
寫在前面:
是的,我關窗了!!!!
後續收錄於布翁新刊《半緣君》,
看看上面萌萌的兩隻小娃娃的份上,
諸君會原諒我這次沒有開車的對吧!對吧!(你滾啦)
廢話太多了,我們布翁見!
在海的另一端,東瀛名門貴族的宅邸同樣也收到禮物,署名神蠱溫皇。當天接到這份禮物的僕役在檢查到署名時,立刻原封不動直接推入西劍流二當家赤羽信之介的書室,隨後便告假回家淨身,並通知大當家天宮伊織有人贈禮予二當家。
天宮伊織得知後輕笑了兩聲,有些好奇這次二當家的好友送了什麼東西。於是她命人準備茶點送到二當家書室內,另則請人去通知還在外廳商談的二當家,說她在書室等他。
一只茶褐色的木盒安穩地放在擺著文墨的桌上,天宮伊織讓人把茶點放在茶几上便遣人下去,坐在書室外的檐廊上悠閒泡茶,等書室主人前來拆禮。
「欸,我又還不清楚那是誰送的。」天宮伊織愉快地走出赤羽信之介的書室,語末身影消失在長廊末端。
兩盞茶的時間過去,赤羽信之介才回到書室,發現桌上精緻雕花的木盒,問道:「誰送的?」
「自個兒看,我就好奇才過來看你拆禮。」天宮伊織用木籤輕輕截斷粉色八重菊和菓子,紅豆內餡裹著澄黃的栗子,不甜不膩。
赤羽信之介拉過綴在木盒旁的便籤,落款精緻的字跡讓他皺眉。
「⋯⋯嗤,神蠱溫皇⋯⋯這不是他的簽名。」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用神蠱溫皇的名義來送禮?
天宮伊織放下木籤,終是轉頭朝赤羽信之介看去,問道:「不是他送的?那會是誰?」
天宮伊織放下木籤,終是轉頭朝赤羽信之介看去,問道:「不是他送的?那會是誰?」
「敢用他的名義送東西過來,不是完全不了解西劍流或還珠樓的人,就是大有來頭的人。」赤羽信之介拉下便籤,順著木盒的刻痕方向把蓋子推開,他忽地愣住。
「怎麼啦?」天宮伊織看他少見地不出聲,便起身走向桌案旁探頭往木盒內一觀。
天宮伊織瞬間也同樣瞠大眼。
天宮伊織瞬間也同樣瞠大眼。
木盒內鋪著上等錦緞包覆的柔軟棉襖,用少量的珍珠、寶石與金飾裝點在周圍,中間躺著一尊精緻如活人的娃娃。
娃娃有著柔軟的銀白長髮,混著稀有的貴族淡紫色,兩撮瀏海精巧的垂散在兩頰,皮膚白皙剔透,唇色微紅。它穿著白色垂墬的衣袍,雙手交錯安放胸前。
兩人盯著盒內的娃娃發愣了好一陣子,還是赤羽信之介率先回神,他抬手捏了捏眉間道:「我想,送禮的人應該是我方才推測的後者⋯⋯」
只是為什麼要送?為什麼是送娃娃?赤羽伸手滑過木盒邊緣,指尖掃過娃娃散在邊緣的頭髮,一邊思索緣由。
「嗯⋯⋯這娃娃也並非東瀛本土出產,況且,它好像某個人⋯⋯」天宮伊織沉思,娃娃的樣貌實在熟悉,她一時想不起。
這時,赤羽才發現娃娃腳邊露出一角紙張,他抽起並讀出上面的字。
每天要給予娃娃三次的熱牛奶;
每七天至少要給予一次的糖果;
如果可以,請每天幫他更換衣服與髮飾;
以及,給予他愛情,他能變得更加美麗。
「⋯⋯這是詛咒娃娃的變形?」天宮伊織沒忍住驚愕,她還真沒聽過這種形式。
每天要給予娃娃三次的熱牛奶;
每七天至少要給予一次的糖果;
如果可以,請每天幫他更換衣服與髮飾;
以及,給予他愛情,他能變得更加美麗。
「⋯⋯這是詛咒娃娃的變形?」天宮伊織沒忍住驚愕,她還真沒聽過這種形式。
「所以給予它愛情是詛咒的解方嗎?」赤羽信之介久違地頭痛起來。
「這不好笑。」這看起來一點也不像開玩笑。
「我沒說笑,這張紙的意思難道不是這樣嗎?」伊織,我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至少它沒說這是一種詛咒吧?」天宮伊織扶額嘆息。
「剛剛是誰說這是詛咒娃娃的變形的?」赤羽信之介只差沒有翻白眼。
「咳,好啦⋯⋯喔,我終於想起來像誰了。」天宮伊織拍掌表示驚喜。
「嗯?」
「就那幅畫啊。」天宮伊織伸出她纖長的食指,指向書室一角的掛畫。
那幅畫約莫是年前有人送給赤羽信之介的,畫上的人雖側臉且些許模糊,卻看得出是名俊逸非凡的男人。身穿飄逸白衣,白色長髮披散染著稀有的紫色,和娃娃的氣質不謀而合。
「我覺得很像是那張畫裡的男人幼時的樣子。」天宮伊織的語氣藏著愉悅,因為她知道那幅畫裡的男人,對赤羽信之介來說很重要。
赤羽信之介心頭一驚,只是表情依舊淡漠地應道:「⋯⋯也沒有真的像吧?畢竟那幅畫也不是正臉。」
「欸,我只是有聯想到他罷了,這麼著急否認做啥呢?」天宮伊織當然知道赤羽信之介在閃躲著什麼,身為從小一塊長大的玩伴,就算沒有赤羽信之介這般聰穎,也足夠了解他的脾氣與習性。
「⋯⋯妳才偏題吧。」這是赤羽信之介身為二當家對大當家所能做出的微弱抵抗。
「哈,所以為什麼要用神蠱溫皇的名義送這尊娃娃,你有眉目嗎?」
神蠱溫皇這號人物,天宮伊織並沒有實際見過,但名號倒是時常耳聞,且絕大部分都是來自赤羽信之介。赤羽信之介有一陣子出海遠行,說是要拓展視野與人脈,神蠱溫皇便是那時認識的其中一名友人。
而天宮伊織與其他赤羽信之介的好友一致認為,這位「好友」絕對不是只有好友的身分,只是赤羽信之介從來沒有正面證實他們倆的關係到底進行到哪階段。
赤羽信之介搖頭,捏住下巴開始分析:「如果是出自東瀛之人,以西劍流的地位,不是極為了解我的人,其實也送不出這樣子的禮物。」
「是啊,他非常了解你的審美喜好,娃娃的模樣是上上之選,還用了只有我們才知道的署名。」
赤羽信之介噎住,有些窘迫地繼續分析:「⋯⋯嗯,只是東瀛之中沒有這樣的人,可以大膽推測是來自中原。」
「有可能是還珠樓那邊交惡的對象嗎?」
「不確定,但是了解還珠樓的人也不多,更別說要親近樓主,他是出了名的不好相處。」
「唉唷,那還可以用他的名義送,真的是很有膽識呢。難道沒有他委請別人送你的可能嗎?」
「⋯⋯這樣的禮物,親自落款比較有意義吧。」赤羽信之介斟酌著字句,越說越小聲。
天宮伊織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掩嘴歡快地笑出聲:「還說跟人家沒什麼?你根本就很期待啊!」
「⋯⋯好了,我知道妳是來湊熱鬧的,現在都看完了,身為西劍流的大當家,您是不是該移駕尊軀去看一下帳本了?」赤羽信之介沉聲,他不想面對這個問題。
天宮伊織咯咯笑說:「好喔,現在就趕人了。好吧,我就不打擾你跟娃娃的兩人世界了,哈哈。」天宮伊織知道再多久留,她大概會被臭臉好一陣子,反正東西看到了,調侃也夠了,該準備上工了。
「伊織,妳剛剛明明就很嫌棄它。」
赤羽信之介嘆了口氣,把視線放回木盒內的娃娃身上。
他不會否認方才天宮伊織所說的,相反的,他一眼就認出它像誰。
赤羽信之介只是把焦點放在別處,刻意忽視第一眼引起的悸動。
「任飄渺⋯⋯」赤羽信之介低語,而娃娃似是有生命般,緩緩睜眼,露出誘人又神祕的紫色雙眸。
【本篇後續收錄於布翁新刊——半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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