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6月28日 星期六

【金光╱赤溫】無法脫身

※我覺得應該是熱到不知道應該要怎麼靜下心才好(啥米)
※說是雙軍,應該要一邊一次,可是我大概覺得需要平衡檯面,所以今天還是逆了(被涅槃)
※我相信溫皇對於誰上誰下應該不是很執著(你聽誰說)
※請相信我真的愛你(啥米)




今夜的別苑還是聽得見這樣的聲音。

「啊⋯⋯嗚⋯⋯」屬於男人的、低啞混雜喘息的呻吟。

藉著走廊上灑落進房內的月光,赤羽信之介看清在自己身下的人如何凌亂的模樣:散亂在白色被褥上的黑髮,一段時間未曾曬過太陽而顯得蒼白的皮膚,因難以自持而偏頭的溫潤面容泛著紅潮⋯

而他正拉開身下人的雙腿,全力進攻。

「啊!」

赤羽信之介雙手撐在那人側邊,以下壓的姿勢將自己的性器深埋在對方體內,感受對方因為自己侵入而開始緊縮的柔軟內壁,只抵著一點,緩慢地扭動自己的腰部,讓整根性器在對方穴內攪動。

「唔⋯⋯你⋯⋯」神蠱溫皇無法招架,因為他無法推開赤羽信之介,甚至抵抗。

「你還想說什麼嗎?⋯⋯哼哼哼哼⋯⋯」哼笑的震動藉著連接的地方傳給神蠱溫皇,那種細細麻癢的感覺又是一種煎熬。

「嗚⋯⋯赤羽⋯⋯」他想說些話,但是又被赤羽信之介的動作弄得說不出話,開口閉口都只是對方的名字。

但,這也是赤羽信之介想要的。

別想其他,只能想我,喊我的名字。

當然,只限於此時。


【完】


後記:



生不出來的原因,應該真的是太熱然後又在跟人家聊天(被揍)
但其實我更想寫黑黑的東西。

哀,我該去散散心了。 

2014年6月21日 星期六

【金光╱赤溫】純粹性


※OOC肯定有,我只是想報復社會(靠)而且是逆了(被打)
※文字簡單,唯美什麼的,就請按右上角的叉叉離開吧哈哈哈哈
※大概只是一種反動,請不要問我的腦袋裝什麼,我真的不能回答
※這只是個肉文,為什麼要這麼多話!這太不合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他們說,軍師在西劍流別苑深處,養了一隻藍色蝴蝶,但沒人知道那蝴蝶的來歷,軍師在接回那隻蝴蝶後,吩咐人不准靠近別苑,每晚都在別苑就寢。

--那個向來自律的軍師,居然會留在別苑過夜,還是每天?

而且,養一隻蝴蝶,為何需要用到一處別苑?

可西劍流眾人,在軍師的吩咐下,沒人敢妄動,也不曾有人經過那別苑。

若他們有心,他們能從窗邊窺見,別苑中有一位坐在輪椅上的人,雙眼有神,凝視前方,一頭流洩於後的黑長髮,身著藍衣。

--軍師口中的,藍蝴蝶


***

是夜。

赤羽信之介帶著晚餐回到別苑。他推門而入,昔日對手坐躺在輪椅上,一如往常。赤羽信之介未多說什麼,只是逕自把東西放好,坐到那人對面,開始餵食。

「⋯⋯軍師大人,何必呢。」輪椅上的人開口。
赤羽信之介手上的動作不停,「你還不能死。」
「對西劍流來說,我必須死。」對於送來嘴前的食物,還是張口吃了下去。
「是,所以你才會在這裡。」

就在鳳蝶解開關鍵、就在他能夠從完全無法自理與溝通的狀態下再次站起,那個關鍵就被破壞了,除了頸部以上能活動自如,四肢還是無法移動,只保有感覺,身上的蠱也一併除去。

從他們再次相遇的那一刻起,一切都被算好了。

魔世被封印,趁著中原苗疆平復,潛伏一陣的西劍流捲土重來,以銳不可擋的氣勢再度佔領。
在那之前,他被西劍流軍師假以屍體,扣押回東瀛本部。

直到現在。

「軍師大人可謂是念舊?」當年不留下,也沒跟著走,到底還是寂寞,還是後悔了。
「你我一別,我思考了很久,與其放你一人,不如跟我再一起。」以免他添亂,以免他死在連自己都無法得知的地方,在乎不過如此。
「哈。我以為,軍師大人的監禁遊戲,本意不在此。」細長丹鳳眼看不出神采,只有無邊無盡的黑。
「理由,從來都不會只有一種。」停下餵食的動作,一手勾起輪椅上人垂留在鬢邊的髮,「你也不曾有過拒絕,不是嗎。」
「軍師大人真是愛占我便宜,我從來都不能拒絕啊。」
赤羽信之介嘴角勾起笑,「你連自己是否想拒絕都不清楚,神蠱溫皇。」

「你連相信自己都不能。」


***


神蠱溫皇不能動彈,卻有感覺。

赤羽信之介知道為所欲為的暢快感,如果對象是神蠱溫皇,嗜虐心總是被滋養地無限膨大。

一如現在,他拉近彼此距離,解開衣繩,左手探入褲內,握住神蠱溫皇垂軟在雙腿間的性器;眼前人的表情隨著手中的動作,從似笑非笑到難耐蹙眉,一切盡收眼底。
性器在手中逐漸濡濕脹大,泌出的體液增加潤滑方便套弄,熱度傳遞愈發明顯,空氣中泛起一股情慾的氣味時,神蠱溫皇難掩自制,咬緊牙關卻走漏了幾聲低吟。

「哼哼、忍什麼,你向來臉皮不止這點薄啊。」

「⋯⋯這、就是軍師大人的不對了,我還能忍得住不就表示軍師大人還不夠啊。」對方因握刀而生的繭,粗糙的感覺劃過鈴口與冠狀部位帶起更多快感,雖然已不是第一次,還是只能靠說話轉移注意力。


--還有那無法自處又陌生的情感。

「喔、你還能說話,那可真是我的不對。」心知對方不過只是在虛張聲勢,還是被稍微挑釁到,除了加重手上的力道,本來無事的右手滑過神蠱溫皇因情動而開始泛紅的臉龐,來到下巴、脖頸、突起的喉結、鎖骨,最後來到胸前,配合左手的頻率,以食指與拇指捻揉乳尖。

「唔!⋯⋯」神蠱溫皇偏頭低吟,呼吸急促,幾天下來,赤羽信之介似乎把他身上的敏感處摸得熟悉,下手輕柔慢捻粗暴狠戾也掌握得恰到好處。

「身體從來學不會說謊,這點你是知道的。」
對方手中的套弄與捻磨,讓神蠱溫皇遊走在高潮邊境,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幾欲脫口而出的求饒仍含在嘴邊,只吐得出喘息或呻吟;性器腫脹渴望發洩,然而神蠱溫皇自己也知,還有一處空虛得無法忽視。他無法自己扭動腰部迎合,只能仰賴別人。


赤羽信之介身上華衣未卸,神蠱溫皇早已凌亂不堪。

「嗯⋯⋯唔!赤羽!」赤羽信之介停住動作,突然起身前傾,扯下神蠱溫皇,拉開他的大腿跨到輪椅的扶手上,也順便解下對方的褻褲,將整個下體與穴口暴露出來。
「你緊張什麼,現在怕不會嫌太遲?」挑釁意味濃厚,動作依然不減,手指滑過翹得挺直的性器到到會陰,順著身體曲線向下探入一張一合、濕熱又柔軟的穴口。

--嘗過一次,食髓知味。

「我只是擔心這個姿勢,你會難以控制⋯⋯啊!」赤羽信之介的手指一次插入兩根,呻吟來不及吞下肚,聽得赤羽信之介心情非常好。
他壓低身體,幾乎要貼上神蠱溫皇,目露狠戾:「是啊,我一定會失控。」


神蠱溫皇不願承認,那瞬間,他真的心動了。


***


那個看起來總漫不經心的人,在自己身下承歡的姿態,外人絕對難以想像--包括他自己,竟能發出低啞又性感的聲音。
「啊、啊⋯⋯」
連日來的雲雨,自己的身體開始習慣赤羽信之介的粗熱性器來回輾壓,甚至記住了形狀,更不用說,他也享樂其中。

赤羽信之介做愛的習慣,剛開始會先擴張潤滑到三個手指,然後性器慢慢地插入,直到整根沒入神蠱溫皇的穴口中,不會急著抽插,反而會先頂著內部一點,畫著圈,這時神蠱溫皇什麼話都說不出,只能嗚咽呻吟,只能恨恨地瞪著那雙綠眼。

神蠱溫皇因為不能動,所以連擁抱都做不到,還能看見表露無遺的不滿。

想到這裡,赤羽信之介又感覺到自己更硬了,雙手撐住輪椅背,重重地頂著對方,輪椅發出搖晃的聲音,伴隨著神蠱溫皇又痛又愉悅的低吟。

「嗚⋯⋯赤羽⋯⋯啊⋯⋯!」
對方因情事而終於脫下頭冠,垂下的長髮在自己眼前晃動,宛如火焰,卻摸不到溫度。

只能看。

連那解開前襟而露出的精實身體,只能看。


他滿是情慾的眼中還殘留那麼點寂寞的情感,誰也看不見。赤羽信之介在情動之時,終於低下頭親吻了他。
他終究只是閉眼接受。

直到赤羽信之介射在他的體內,他也同時洩出。

神蠱溫皇還在想,自己到底還是執著,還是在乎,原來他也能嗎。

--在一切都不值得相信的時候。 



 【完】


後記:


雖然沒預計要寫多少,可是這樣小段子都不小段子我還叫小段子個屁啊(自己吐槽)
而且我只想寫肉可是為什麼變成這樣啦啦啦啦啦啦啦,肉都不肉啦!!!!!(你有得到一隻少女心溫皇)
好吧至少我有寫到少女心溫皇⋯⋯不對啊我應該要寫得很歡樂而不是寫起來好像哪邊不對啊!!!(是你自己要裝)
其實整篇看下來應該可以知道我心情很鬱卒(你鬱卒屁),但絕對不是誰上誰下這種問題(這並不需要),大概是缺糧吧(牽拖)

其實要寫特糟糕我真的應該要去把ABO搬出來用⋯⋯整篇溼答答會滴水(被槍斃)
到底有沒有證實我是個溫皇粉啊⋯⋯(你有差嗎)

2014年6月14日 星期六

【金光╱雙軍】就是嫉妒

※時間序為決戰時刻第12集


藏鏡人怒氣翻騰,以雄厚内力震爆西劍流精銳忍者,一路殺往西劍流大殿。


未料,西劍流軍師--赤羽信之介已於大殿之中,正要質問,卻先被對方先聲奪人:「藏鏡人,吾等西劍流視你為同盟,你這樣堂而皇之地來,又殺我西劍流忍者,豈不欺人太甚?」


藏鏡人眼神犀利,冷哼:「我還沒要你交代溫皇的死,你居然先跟我算帳?」


2014年6月8日 星期日

【金光╱雙軍】見故人

※班子雅明生日賀
※到底是不是CP向我其實⋯⋯(被眾毆)





一封信,十二個字。


魔世入侵,中原再會,神蠱溫皇。


赤羽信之介知道,那非昔日對手之筆跡。但,會發出這封信的人肯定知曉現況已不復從前,才會發此信--還用了這麼名正言順的理由。

魔世來襲,中原若淪陷,下一個不是苗疆還是其他界,就是東瀛。

興許,是該去中原一會,順便看看兩年前留下的昔日戰友,那些對於自己有恩的人,還有那令人難忘的對手。

欽點神田京一隨同,思考一番後便前往中原,為了西劍流曾經未竟的野心,還有,為了自己。

© 神自夜中來
Maira G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