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28日 星期六

【桃組戰記╱咲祐】無以名狀的⋯⋯

※yatliu生日賀文


──如果不是因為前幾世的主從關係⋯⋯
 是否、我們就失去了相遇的機會?──


桃園祐喜──入校門前被騎腳踏車上學的同校生撞倒、校門口校工在修剪樹枝時不幸被枝葉打到、踏入教室被值日生清理中的板擦襲擊(值日生立即澄清他絕對不是故意的),除此之外,他安全地到了他在學校的位子上──雖然身上的繃帶有增加的趨勢。

適逢中午下課,有三隻⋯呃、不,是三位各自稱為桃園祐喜的守護者(獸?),不約而同地朝他們所認定的主人所在的教室移動;雖然說同樣都是以守護的心態侍奉著主人,總有爭寵-對、用這辭形容應該不為過-心態。

踩著輕快地腳步,嘴上哼著簡單的小調,雉乃木雪代(雉雞)拎著精心製作的午餐,準備找她所認定的主人共享午餐⋯⋯

背後有精光一閃,躲在門後、雙眼散發著詭異意味的某人,內心似乎在醞釀著奇怪的思想。

『她也要去找祐喜兄吃午飯嘛?嗯哼哼,怎麼能讓妳如願呢!祐喜兄當然是要吃我親手做的午餐啊~~~~!』

心中碎念不斷還不忘跟上去,犬飼雅彥(狗)對著自己的主人似乎有著難以言愈地崇拜和⋯⋯執著。

想著不能被超前,加快移動速度,殊不知他忘了算上某一位──現經科學證實最接近人類的物種。

在與雉乃木於走廊上競走,稍稍領先並且拉開教室門,清好喉嚨準備用他最深刻的感情喚著他最愛的主人的名字的同時,某位手腳總是靈敏地讓他恨地牙癢的仁兄已經和他的主人坐在椅子上共進午餐──他崩潰地如棄婦般縮在角落哭泣。

「唷、都來啦?」

優雅地手持筷子,和桃園祐喜說說笑笑,雉乃木望了一眼靠在教室門旁想把門拆掉的惡犬,稍稍嘆了一口氣,便逕自走入教室打了聲招呼也跟著共進午餐。

注意到尚在門口邊自怨自艾的犬飼,雖然不懂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看著看著也覺得很可憐,出聲喚了對方。

「一塊來吃啊,怎麼縮在那裡?」聽見主人好聽的聲音又像是活了過來,一臉笑容可掬地飛奔到主人的旁邊,彷彿看得到他背後有條尾巴正快樂地擺動著。

剛剛的較量似乎不復存在一般──也說不上是較量,純粹只是狗(?)的自尊心在作祟。




×××



在陽光和煦,有涼風吹撫的樹下睡著了。

夢裡有好多好多的鬼,熟悉的與不熟悉的。以退鬼師的身分,滅了一個又一個。

鬼的存在,來自於人類所歸惡的執念堆積而形成。執念的怨念在退鬼師滅掉一隻又一隻的鬼的同時,也累積了起來。



──詛咒你。


消滅你們是我的義務。


──我們要詛咒你。


你們是不能存在的。


──詛咒你,活不過十八歲。


請安息吧。


──詛咒你,遭遇災難而死,永生永世,活不過十八歲⋯⋯


「⋯祐喜⋯⋯」

熟悉的聲音悠悠遠遠地傳到耳邊,飽含著憂心和多一分的情感。

眼前的鬼消失了,一切回歸黑暗。耳邊回蕩的是剛剛那道聲音,祐喜祐喜祐喜,是誰在呼喚?

很是熟悉,但是無法辨別是誰。

一望無際的黑暗,只看得見自己。無法意識自己是否朝著某處走著,連自己是否雙腳站著都無從得知,在這只看得見自己卻看不見其他事物的黑暗之中,沒有別人、只有自己。

那聲音似乎又大了點,「祐喜⋯⋯」



再次睜開眼睛,便回到了現實世界,周圍皆是自己熟稔的事物,映入眼中的第一人,是他──高猿寺咲羽(猴)。

感覺到自己的臉頰邊有溫熱的東西,來回撫觸,說不上討厭,大概是偏向喜歡的程度。

「作惡夢了?」語氣中包含著不易察覺的不捨。

「嗯、有好多鬼。」──還有無盡的黑暗。

伸手抓住在自己臉頰上來回撫弄的手指,感受著同為人類一樣的體溫。剛剛的夢,沒有溫度,也沒有寒冷。

「有我們在,你不用害怕。」脫離被對方抓住的手,改成十指交扣的姿勢,自掌心傳來的體溫,很舒服。

「我發現,你總是會第一個找到我。」像是突然想到一般,然後不假思索地說出口。坐起身,與對方平視,握持的雙手沒有分開。

「因為你總是第一個想到我。」嘴角上揚,有點痞樣地說著。

「我明明是想到你們三個。」頗不以為然,唬弄也得打一下草稿吧?

「我有自信是在你腦中第一個浮現。」伸出另一隻手撥弄著對方垂在耳旁的髮,有草屑黏在上頭。

「少臭美!明明就是同時出現。」撇過頭不看對方,放開了十指交扣的手,雙手抬高地伸了一個懶腰。

對方不以為然的表情,逗笑了自己,說著含糊地融在嘴中無法被聽見的一句──「⋯⋯因為我是三個人之中最接近你的人⋯⋯」



「?你剛剛有說什麼嗎?」隱隱約約聽見了什麼,也無法確定對方是否真的說了什麼,也許只是風吹來的時候捎來什麼細微的耳語之類的吧。

「沒、我只是說其他人來了而已。」指了指祐喜的後方,一位翩翩輕盈,一位好像在生氣好像又沒有⋯⋯有點彆扭的表情,相接走來。

轉身把視線移往剛剛對方說的方向,開心地朝那兩位招手。

「原來您在這裡啊,找了很多地方都沒看見。」雉乃木挑了能面對面說話的位子,壓著後方的裙擺姿勢優雅地坐下。

「如果跑到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就不能好好地保護您了⋯⋯祐喜兄,剛剛應該沒有被怎麼樣吧!?」

想到對方剛剛跟那隻猴子在一起心裡就一陣不舒爽。

啊啊!!!!混帳!!!!明明就是我跟祐喜兄才是天生一對啊!!!!!!──因為太過激動所以臉部表情有點扭曲了。

「沒有啊,怎麼?⋯⋯咲羽!?」

完全不理會那隻狗現在內心暴走到什麼樣的程度,高猿寺依舊習慣性的伸手抬高桃園祐喜的下巴,由上而下的端詳著對方,一臉深情(?)。

「嗚嗯、原來是我看錯了⋯⋯我以為你臉上有草屑──」

某隻大犬快要突破底限而暴走──要忍耐啊犬飼雅彥,不然會破壞在祐喜兄心中的形象!忍耐啊雅彥!

「喔、這樣啊,你可以直接幫我拍掉沒關係啊。」毫無戒心地微笑對著高猿寺說著。

那好比含苞待放的花兒終於盛開的嬌豔笑容,讓三隻獸(?)內心除了要保護主人免於一切傷害的信念之外,頭一次想法這麼一致。

『⋯⋯犯規,已經犯規了。』




古老的鐘聲響起。

「時間過的好快,要上課了⋯⋯」本來還想再打盹一會兒的說。

「良宵苦短嘛。」

⋯⋯什麼良宵苦短!你這隻暴力的猴子,到底對祐喜兄做了什麼糟糕的事情,快給我從實招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忍著不對高猿寺指責的犬飼,面部扭曲的越來越嚴重了。

祐喜還是不懂為什麼犬飼常常面部扭曲,而看在其他兩人眼裡倒是相當不錯的娛樂。

「趕快回去上課吧,免得上課遲到。」雉乃木的纖纖玉手牽起了祐喜的,一同起身。

應了聲好,下意識牽起高猿寺的手,也不忘轉頭對著犬飼說:「走囉。」


⋯⋯他還是有注意著自己的。



【完】

2009年2月11日 星期三

【D.G驅魔╱亞緹】酒漬櫻桃



──當某人對酒精有不明症狀時,請勿以酒精類食物予以強迫餵食。


【D.G驅魔╱師亞】棉花糖


──36.5度C的愛

──那是一種只要含在嘴裡就能化了的甜品。

是十九世紀末美國田納西州的糖果商人發明的甜品,有如棉花般輕盈,於1904年在聖路易世界博覽會上發表,那時稱作『Fairy Floss』──幻想之雲。

© 神自夜中來
Maira G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