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歪句子絕對不是我說的(再賴啊你)
※純粹要開車,有請藍溫蛇為大家上菜!
※太久沒開車,我居然塞住了,我果然不夠污!(你開心什麼啊!)
西劍流軍師赤羽信之介,掌握實權,日理萬機,組織上上下下大小事,都在他手下井井有序,沒出過岔。
赤羽信之介一生中唯一誤算的,大概就是抓了一條蛇妖回來,交換沒有實質的契約,還把自己的心給了他曾經以為也許不懂情愛的蛇妖。
一步錯,步步錯,他將錯就錯;赤羽遺憾的不是天長地久,而是對方不能和他生死與共。奈何蛇妖與寂寞相伴千載之有,自己的生命不過只是牠的一夜曇花,在漫長的記憶裡一瞑凋落,但赤羽信之介不想只是牠的過眼雲煙。
有道是『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這話用在赤羽身上是妥貼的,沒有任何異議。
只是今天有點特別,也不是休沐日,已過辰時,赤羽居然還沒從臥室踏出,這真不尋常!
侍女們議論紛紛,卻沒有任何一人敢上前詢問。
※※※
因為入夏而逐漸偏高的氣溫,被褥早已換成夏用,褻衣的料子也變薄了。
只是現下,雖然還在睡夢中,赤羽全身已經泛起薄紅,比一般人稍白的胸前攀附了一條藍色麟光,隨著呼吸起伏磨蹭。那因爬行而開闔的鱗片,似乎在搔刮著還沈睡著的赤羽信之介,並不是全然無知覺。
那條女人手腕般粗的藍蛇,爬過堅實有彈性的胸膛,爬過緊致無贅肉的小腹;圓潤的蛇頭吐著紅色蛇信,宛若等待獵物般入定,無害的黑色圓碌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躺在毛髮中平軟的慾望。
藍蛇用牠全身感知現在牠趴伏其上的身體,已有微微異樣,體溫提高,呼吸慢慢加快。
牠不急不徐,用牠長長的身體,緩慢而有節奏的將還披掛在赤羽身上的衣服,弄亂、剝除,並同時愛撫,不管是手腕脖子、胸部腰際還是大腿,無一疏漏。
赤羽毫無意識的被打開身體,曲起雙腿,褻衣被弄得凌亂,藏於其下的身軀展露無疑,結實有力且泛著令人心動的粉色,襯著散亂一地的火紅色長髮,美的只想讓人撲上去咬幾口。
直到赤羽吐出幾不可聞的呻吟,藍蛇才朝著逐漸抬頭的性器攀移過去,繞住雙球和柱身,在攀行的時候給予磨蹭刺激,牠又聽見赤羽信之介哽在喉嚨裡的低吟,既誘惑又含蓄。
性器充血的很快,前端小孔已經泌出點點腥液,藍蛇吐著蛇信觸著性器前端小孔,感受屬於赤羽信之介的味道,牠身下人的呻吟越來越明顯,掙動地更加劇烈,大腿肌肉繃緊,連腰都自己緩緩扭起來。
--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
藍蛇盯著小孔張大,思考是不是要把蛇信塞進去嚐味道,還是要直接把漲紅的性器含住就好,牠猶豫,好像都可以。
牠思考了一刻,才終於張開血盆大口,準備把漲紅的性器吞到自己的喉嚨--「嗚咳!」
藍蛇的頭頸處被一手掐住,露出尖牙的嘴巴完全無法閉闔,可牠也完全不敢亂動,因為有雙翡翠綠的眼睛正在牠面前閃著火光。
「膽子不小,蛇淫不容小覷。」雖然下身一柱擎天,但是赤羽一臉起床氣很重的樣子,藍蛇不敢輕舉妄動,而且赤羽的手恰好再七寸上方,稍有不慎,也是會重傷的。
「赤羽大人,吾會負責幫您消火⋯⋯」藍蛇圓碌的眼睛咕嚕轉,漾著可憐的水光,委屈地彷彿被欺負,還纏在赤羽身上的蛇身小動作的磨蹭,企圖轉移赤羽的注意力。
赤羽內心一陣腹誹,但手上的力道完全沒有鬆開,仍然緊緊掐住藍蛇,「你冬眠晚別人醒來,你連發情期也晚人家嗎?」
「嗚、吾以為赤羽大人知道吾沒有發情期這種問題,吾可是妖--嗚咳!」藍蛇被掐得嗚嗚叫,赤羽雙眼直接對上藍蛇的視線,瞪得牠連嘶嘶聲都不敢發。
「你說要讓吾消火?但吾得先處罰你。」
赤羽嘴角微揚笑得勾魂,藍蛇卻是一臉更委屈地垂了頭。
※※※
--「只准看,不准摸吾。」--
藍蛇看著赤羽在牠面前分開雙腿,還硬著的性器上面仍然水亮,被布料遮掩的部位若隱若現,惹人心癢。
綠色眼眸銳利卻濕潤,充滿侵略又誘惑的神情,紅色軟舌緩緩滑過豐厚的下唇,赤羽輕輕嗯了聲,修長手指握住性器前端。
以食指和拇指搓揉著敏感滑嫩的傘狀部位,在藍蛇無法得知的情況下,赤羽想像著溫皇曾經對自己撩撥的手法,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敏感處,那種快感會讓腳趾都蜷曲起來。
藍蛇發出低低的嘶嘶聲,看著赤羽,卻被逼著只能在他周圍移動,不能靠近半分。
赤羽的手指在硬直漲紅的性器來來回回,帶著黏稠白濁的體液,伴隨悶哼的聲音,還有款款搖擺的腰際,藍蛇蹭著自己的身體發出沙沙聲,以示不滿。
赤羽才不管不了那麼多,他側過身,下巴抵在榻上,眉間微蹙面頰潮紅,咬著下唇隱忍快感竄身的模樣,讓藍蛇原本圓漉的眼睛逐漸銳利,磨蹭身體的沙沙聲也更加明顯。
赤羽抬起一手,用食指和中指沾著自己黏滑的體液含入嘴中,仿著交媾的動作抽插,把手指舔得溼淋淋才抽出嘴,沿著嘴角滑過胸腹、恥骨,點過性器和底下的雙球,沒入了被布料堆疊遮掩起來的深處。
藍蛇盯著那處,便定住不動。
赤羽雖然覺得自己簡直是溫皇口水吃太多,這種做死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但是又想到可以讓溫皇吃鱉,怎樣都值得。把心一橫,赤羽一腳拉開堆在自己下方的褻衣,微微抬高自己的腰胯,好讓整個穴口能看的更清楚。
赤羽濕潤的手指按在穴口周圍,他還在做心理準備,想著溫皇如何用手指進入自己。
光是想像等等會發生的情境,赤羽微微喘了幾口氣,把手指緩緩推入穴中一個指節,牙關沒咬緊的走漏幾聲呻吟。他知道,那條蛇蠢蠢欲動,視線灼熱的程度讓赤羽好生愉悅。
穴口緩慢吃入赤羽的手指,在穴口張闔的同時也看見裡面充血紅嫩,逐漸柔軟濕潤。手指探入復而抽出的噗啾水聲作響,混著赤羽隱忍的哼聲,藍蛇安靜得一動也不動,幾乎要讓赤羽以為牠已經不在這裡,這裡只餘他一人,想像著情人如何玩弄他的身體,如何讓他高潮。
兩根手指已經不能滿足已經適應的穴口,赤羽不急不徐的增加手指,雙腿也張得更開,手指在穴裡揉按旋轉,尋著記憶找到了最敏感的那處,赤羽深深吸了一口氣,快感狠狠地竄過尾椎,他不自覺地顫抖,一度不敢自己再更深入。
正當他雙眼濕潤地望向藍蛇原本地所在處,那裡空無一物,赤羽心裡一瞬間有點失落卻又疑惑,但他已經不能停下。
在赤羽從自己的穴口抽出手指的瞬間,一股熱氣噴在他的脖頸處,低穩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赤羽大人,您真的太過分了,居然在吾面前如此恣意玩弄你自己的身體⋯⋯」微涼的手輕輕扣住赤羽裸露在外的腰際上。
「呵,都說是處罰了。」赤羽輕輕扭動了腰,抵在身後的硬熱他已等待許久。
「這麼不喜歡蛇嗎?」濕熱的氣息捲過耳朵,軟熱的舌頭在上頭掃過。
赤羽嘆口氣,轉過身面對變成人形的溫皇,一隻腿囂張地上抬鉤住溫皇的腰,雙手濕黏的捏著溫皇前襟,綠色雙眸裡寫滿情慾的凝視深若幽潭黑眼裡,他輕輕而沙啞的說:「那很重要?」
被捲入情慾漩渦之前,赤羽依稀聽到溫皇滿足的嘆息了。
※※※
赤羽在那深黑的眼珠裡看見自己的倒影,如果要說不開心,那絕對是最愚蠢可笑的謊言。
後穴早等候多時,溫皇提槍入陣絲毫不費工夫,僅僅只是插入,柔嫩內壁便緊緊吸附而上。赤羽滿足的嗯聲,手指鑽入溫皇衣內,剝除牠身上阻礙肌膚相親的任何東西。
直到頂入最深處,溫皇才停下感受赤羽絞緊的力道,牠一手捏住赤羽大腿,另一手扳開臀肉,好讓自己等等能夠更順利頂弄。
等赤羽把溫皇剝得一乾二淨,溫皇也開始挺腰侵略。濕熱的黏膜被熱燙的肉塊輾壓,就像是要闡述剛剛只能看不能吃的怨氣,溫皇頂得很重卻很慢,肉體拍打的聲音很沉,快感細細綿密的從接合處傳開,幾盡磨人之能事,赤羽卻笑得很開心。
「⋯⋯不開心?」赤羽還能穩著氣說話,語調卻是有著細微顫抖,溫皇在他體內硬如鐵,不如往常般熱情廝磨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唉。」溫皇再一個挺腰,接合處發出了啾的水聲,「赤羽大人這般勾引,吾實在不知該從何下手啊。」
「哼、那你怎麼不回想一下你更早之前——啊!」話還沒說完,體內的肉棒開始瘋狂馳騁起來,圓鈍粗大的前端狠狠刷掃過赤羽深處的敏感,赤羽難以自持地顫抖起來。
「那是吾、叫你起床的特殊方式啊⋯⋯」溫皇腰部款擺,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用力,中途讓赤羽側過身,將他的腿拉得更開,頂撞得更深。
赤羽幾乎只能呻吟,吐出的句子被溫皇撞得破碎。赤羽一手撐在榻上,手指陷入被褥中,另一手則攀在溫皇的背上,攬過溫皇的脖頸,綿密地交換親吻,把呻吟送進溫皇的嘴裡。
雖然今天這場情事是溫皇起頭的,但赤羽的回擊比牠想像中的更加猛烈。
比如說,每當牠要抽出,赤羽的內壁就會飢渴地緊纏著肉柱,不讓抽出。
比如說,當牠從正面進入赤羽時,那雙腳就會自動的纏上自己的腰,把自己緊緊扣住。
比如說,當赤羽騎在牠身上,那麼威風凜凜,那麼不可一世,下身卻是貪婪的款擺腰際,企圖要榨乾自己。
遍佈點點紅跡的精實身軀,在自己身下誘惑舒展著,溫皇忍不住想,到底誰才是妖。
在瞧見從赤羽股間流出不少的白濁體液時,溫皇似乎懂了什麼。
溫皇看著如此豔麗絕色的赤羽,終是問了:「赤羽大人,今日不早朝了?」
「今日議事上奏的,不就只有你嗎?」
赤羽掐了一把還性器還硬著的溫皇,又把人給推倒騎了上去。
※※※
侍女們終於看到軍師寢房拉門動,伸出一隻白蒼蒼的手,上面還有一圈紅色咬痕,連忙上前詢問。
侍女看不清拉門後是誰,隱隱約約的只見紅藍交錯的布料,聽見低沈緩慢的聲音說道:「備熱水,還有午膳。」
「是。」侍女欠身後準備離開時,又聽見那聲音響起:「⋯⋯還有,消炎藥。」
※※※
「赤羽大人的裡面,紅腫的好厲害啊。」
「你的傑作,不滿意嗎?」
「如果可以再翹高一點就好了,可以看得見更深的⋯⋯」
「神、蠱、溫、皇,不要對著吾的屁股說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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