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9月7日 星期日

【金光╱任赤】為悅己者容


※餛飩太太過考賀文
※我見識到十二單衣的華麗與折騰⋯⋯任總/溫皇你保重。
※穿上五十分鐘,脫掉只要五秒鐘,這鐵定是惡趣味。
※軍師啊,我可以跟你商討一下配色問題嗎⋯⋯(顯示為頭痛中)
※順便說是中秋節賀!




端坐在主位旁的,是當今西劍流流主──赤羽信之介的夫人,因今祭祀大禮,難得盛裝出席。
流主夫人甚少出現在公眾場合,露面次數屈指可數,因故不少人對她的容貌好奇,但也從此一見難忘──罕有的銀白髮色與彰顯貴族的眸色*。
臉白艷唇,不難想像褪去這層粉妝後的面容是多麼秀麗,端坐儀姿莊重嫻雅,抿唇垂眸恬靜,紫眸眼波流轉間顯示罕見氣質,眾人都嘆,流主果真上天眷顧得到人間絕色。
祭祀大禮過程安靜,但底下的人皆悄聲交談,談論著他們振興西劍流的流主,談論著流主夫人,直到祭典結束,流主領著夫人離去,眾人凝視著夫人背後拖長的白裳逐漸隱沒,才魚貫而散。



◇◇◇

起初,神蠱溫皇,或該說是任飄渺,並不想出席這次的祭祀大典,或者正確來說,是不想穿著禮服出席。
懶性如他,在跟著赤羽信之介飄洋過海來到西劍流本部開始異國風情生活之後,他覺得過去逍遙自在的放縱如今是那麼得令他懷念。
他除了多個流主夫人的代稱,他也曾經跟赤羽信之介討論過怎麼能是流主夫人,但只得到了:「那也不是我的意思,但也方便很多。」的回答,雖然被赤羽信之介坑了不只這一回,他總還是認了,只因他從中獲得了大於堅持名稱的樂趣。
至於,本來不想出席的任飄渺,卻是因為赤羽信之介的一句話,就決定要再次穿上十二單衣盛裝陪襯。

「你不想見識一下,你一直很有興趣的陰陽道儀式嗎?」

聽到這句,他心真癢,但最後讓他決定要去的,還是赤羽信之介那期待他去的語氣,就算知道那是裝的。
於是,被女侍們包圍,層層穿上白色小袖、紅色下襲;為底的米色單衣、漸層而外則是粉紅紫,打衣則為貴族紫,由於天氣關係,女侍特別取了較厚的款;披上刺著金鳳凰的赤表著與粉藍短掛繡著淺紋鳳凰,最後白裳絹織柔滑拖在後頭。
光站在那,任飄渺不知打盹了多少回,梳髮與上妝時也同樣,但整裝完畢後,前來準備帶流主夫人出門的赤羽信之介的表情,讓任飄渺覺得站到腳痠想躺床的心情有了救贖。


◇◇◇

赤羽信之介緩步走在前頭,為得是等身穿厚重單衣的任飄渺,尾末拖曳就像迤邐天際的白雲。
「如何?」
「流主大人所為何事?」
「呵呵、你明白我要問的,說吧。」流主持祝儀扇輕敲頭。
「今天舉行的只是祭祀平安的,我比較有興趣的,是降魔伏妖啊。」任飄渺形步輕巧,雙手納袖,頗有一番女姿。
「你有興趣的,是妖魔吧。」流主頷首轉身,翡翠綠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他的流主夫人。
「流主大人真是了解我,所以⋯⋯」原本沉靜的紫眸,一瞬間染上了侵略神采。
「回房,不准脫。」嘴角勾笑,轉身欲回房。
「⋯⋯流主大人,忍心看我受苦嗎⋯⋯」
「哼哼、你可是難得這身打扮呢。」

◇◇◇

拉門闔上的瞬間,任飄渺只覺天旋地轉,還有唇上突如其來的濕潤溫熱,他被赤羽信之介推摟在地,勾起下巴吮吻。厚粉與胭脂,在交換親吻的時候被暈染開,一部分沾在赤羽信之介的臉上與唇上,任飄渺的卻被曖昧的抹開了。
任飄渺伸手扣住赤羽信之介的頭,唇舌纏綿,嚶嚶未停。赤羽信之介拉開任飄渺的髮繩,銀白髮絲散落,原本銳利的臉龐因此柔和,雙脣分離,他凝視著任飄渺,手指滑過他的臉龐,這可是他的流主夫人,不論是任飄渺還是神蠱溫皇,都是他的。
「流主大人⋯⋯」微沉的男音放軟,除了玩笑時分,任飄渺只在床上這麼喚他。
「不准脫,你答應過我的。」
「赤羽大人,你真的很調皮⋯⋯」
「哼哼哼哼⋯⋯」他笑彎了眼,任由任飄渺穿著厚重十二單衣翻身壓倒自己,任由他咬上自己最脆弱的脖頸、撕開隆重的華衣,他勾攬住任飄渺的後頸,湊到他耳邊輕聲:「你的下襲我有特別選過,你自己看著辦⋯⋯嗯⋯⋯」
順著身下人的軀體,原本懶散的人化作迅猛野獸,啃咬起為他敞開的身體,細痛的感覺是助長性慾的催化劑,赤羽信之介難耐地扭動,雙腳勾纏住身上人精練的腰桿,像在催促快一些、用力些。
任飄渺肯吮身下人充滿彈性的皮膚,從脆弱的脖子,突出而鮮明的鎖骨,結實的胸膛,精實的腹部,平坦的下腹,還有藏在毛髮中微微勃起的性器,與垂落在柱根下的兩團肉球,他最後拉開對方的大腿,停留在隱密的穴口。
「嗯啊⋯⋯」就在任飄渺張嘴舔弄赤羽信之介隱沒在下的穴口,本該隱忍的聲音今晚完全放開,他雙手穿過任飄渺銀白的髮絲按住頭,指節曲起,身體往後拱,因歡愉而嶄露最性感的姿態。
濕熱柔軟的舌頭在身後進出自如,柔軟濕熱的內壁留戀地緊縮放鬆。
「任⋯⋯飄渺⋯⋯」那名字喚地又軟又甜膩。
「嗯⋯⋯任⋯⋯嗯⋯⋯」西劍流流主難得如此放浪,任飄渺也不屑當柳下惠,他根本忍耐不住。

「你⋯⋯為什麼要⋯⋯忍?忍耐不是⋯⋯你的強項啊⋯⋯」微喘著,藉著外頭月光而閃爍迷離的綠眸,在昏暗的房內燁燁生輝。

「流主大人所言甚是,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紫眸猛地銳利起來,周身的氣息瞬間冷冽。
赤羽信之介本來只想助興,結果下一秒,他被任飄渺翻身趴地被迫翹高自己的臀部時,他內心承認有些失算,但任飄渺那傲人尺寸的性器頂入的瞬間,麻癢痠痛的快感淹沒一切心智。
「嗚⋯⋯啊⋯⋯」粗大的性器從下襲特殊設計的縫口掏出,插入西劍流流主全身上下最柔軟的穴口,頂得流主有一下沒一下的呻吟,任飄渺舔著薄唇,十指陷入赤羽信之介軟嫩雪白的臀肉,像在捏揉什麼,又不時地撥開,能讓自己頂入地更深,接合處啪滋啪滋連帶肉體拍擊的水聲連綿不絕。
「嗯嗯⋯⋯那裡⋯⋯深一點⋯⋯啊⋯⋯」
平時高亢帶怒的聲音,軟甜起來只會增加征服的慾望,加上如此放開的姿態,再不能放手,也絕不會放手。
「流主大人,是這裡嗎?」
他惡質的不往流主求的那處攻擊,只戳刺著別的地方,唉,誰叫他的流主大人如此壞心,要他穿著這麼厚重的單衣,無法與他肌膚相親,撓得赤羽信之介不上不下,險些要自己用力的往後頂起扭腰,可赤羽信之介也不想讓他稱心如意。

--他想看任飄渺穿著屬於他民族的傳統服飾,他想看任飄渺所有的樣子--

赤羽信之介扭頭回看,染著情慾的綠眼帶著不以為然的鄙視,啟口:「你穿上了單衣,就失去讓本流主高潮的本事了嗎?」
這種赤裸裸的挑釁,尤其是在床上,這是對男人最要不得的質疑,任飄渺嘴角含笑,俯身貼上赤羽信之介的背部,隔著十二件衣服,雙手自赤羽信之介的蝴蝶骨而撫至雙臂,說:「流主大人,你不是只對全身赤裸的我,才硬得起來嗎?」
「哼、你可是⋯⋯啊!」正要回嘴,任飄渺扣住他雙手拉到背部,腰部使狠力往前頂撞,銳利的刺痛感差點讓赤羽信之介繳械射出。
「我可是萬分想念,與你肌膚相親啊,流主大人⋯⋯」哭訴的音調像表示自己非常委屈,但是身下的動作卻兇猛地一如戰場過招的殘虐,頂得赤羽信之介簡直要哭出聲。
「嗯啊⋯⋯嗯⋯⋯任⋯⋯」
任飄渺喘氣嘆息,雖然他攻勢兇猛,可含住他的肉穴卻也不示弱,配合度極佳,插入時放鬆,退出時卻緊夾挽留,他撐著十二單衣已經夠苦悶,赤羽信之介的肉穴讓他更是讓他瀕臨極限。
「啊、啊──!」
一道短促的哀鳴,赤羽信之介哭著高潮,在榻榻米上留下白色痕跡,連帶因高潮所帶來的全身緊縮,任飄渺也被緊夾的肉穴逼得低鳴,濁液全數射在赤羽信之介的體內。
他鬆開扣住赤羽信之介的手,趴伏在對方背上,不急著將性器拔出,感受高潮後的餘韻。

赤羽信之介手伸向身後──任飄渺的腰部,穿過層層布料,拉開裳的小腰。
任飄渺這才緩緩坐起,緩緩退下那十二件衣物,直到赤羽信之介靠到他懷中坐起身,攬住他的腰,蹭著他厚實的胸膛。
「滿意了?」
「嗯。」
「不會有下次了?」
「呵呵。」

──下次,會是什麼?


【完】

*紫色在當代是屬於貴族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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