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30日 星期四

【陰陽師 ╱茨酒】友誼愛慾

    外頭夜色正美,而大殿上只餘他一人。

    他滿懷鬱悶坐在大殿王座上,以君臨天下之姿端著盛滿金黃酒液的大紅酒盤。

    美酒滋味如以往,只是今夜喝起來更加苦澀幾分。

    要不是某個人在關鍵時刻喊出關鍵詞,今天說不準還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坐在這裡喝酒。

    但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生,他仍然必須接受這個幾乎不會更改的事實,無論那有多令自己氣絕。

    他嘴就著酒盤,一飲而盡,隨即再添滿一盤。

    正當他又要一口喝完的瞬間,眼酒餘光撇見今天的罪魁禍首踩著不明所以的步伐朝他方向走來。

    茨木童子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向王座,望著坐在上頭籠罩些許陰鬱的王者,一時又被那景色折服,差點忘了真正的目的。

    「摯⋯⋯!」

    酒杯呼嘯而過,硬是在茨木臉上劃過一道紅痕。

    「⋯⋯你還敢再提?」幻惑妖異的紫色眼眸豎眉一瞪,便讓茨木童子不敢再前進一步。

    「我⋯⋯」欲言又止,但茨木童子還真不知道有什麼字眼可以代替。

    「你什麼?」鬼王垂眸,張揚的紅髮增加了威嚇的氣氛。

    茨木童子似是知道鬼王為何生氣卻又不能理解到底有何好氣,眼下只要再多說一個字難保他不會被轟出大殿,因此之故,噤聲才是最好的選擇──才怪。

    「我只是覺得,不是一直以來就是這樣嗎?我並沒有說錯什──」他喉頭一緊,一瞬間失去呼吸。

    「你只要再吐出那個字眼,你今天就別想射在我裡面⋯⋯」鬼王一手掐緊茨木童子的脖頸,紫眸內流轉的暗色情慾逐漸發亮。



◎◎◎



    如果說剛剛張牙舞爪的鬼王還能有威嚇作用,那麼現在伏在自己雙腿間伸爪抓住腫脹肉棒的鬼王無疑是最致命的情慾存在。

    尖長指甲輕輕刮過撥開嫩皮露出的深紅色龜頭和馬眼處,銳利的刺激竄過背脊,茨木童子輕顫著悶哼一聲。

    隨後,濕熱軟韌的觸感從慾望根部由下而上刷掃,直至被吞吃至滑嫩無骨且總是對自己吐出惡言的嘴中,茨木童子閉起雙眼,本能地些微擺起腰,手指爬梳過鬼王張狂的紅髮。

    然而,茨木童子面對來自鬼王給予的刺激向來沒什麼抵禦能力,光是用力吸吮,鬼王便能在嘴中嘗到鹹腥的慾液,如果再揉捏肉柱底下的囊袋,莖柱頂端便會汩汩流淌出濁液。

    甚至有時候,還沒進入正事就先高潮了一回。

    鬼王越想越憤恨,惡意地用尖牙劃過肉柱,狠狠吸一口,果不其然,茨木童子低吟一聲便直接交代在鬼王的嘴裡,鬼王猝不及防被嗆得有些狼狽。

    茨木童子急忙將自己從鬼王嘴中退出,把人拉坐到自己身上,正要說什麼卻又被咳到有點岔氣的鬼王捉住左手,帶到沾著精液的唇邊,深紅色的軟舌從薄唇之間探出來,舔舐著茨木童子的手指,一根二根三根,從尖端到指根,濕軟靈活地在指縫間竄動,含入嘴中絲毫不含糊,濕得能滴出晶珠。

    鬼王專注於滿足自己欲求的眼神看得茨木童子喉頭乾渴,他並沒有直接動作,完全配合鬼王的節奏,甚至可說隨他擺佈,下身原本有些疲軟的肉柱此時又逐漸抬頭。

    鬼王彷若性交地吞吐茨木童子的手指,本能般款款擺腰,胯下脹大濡濕布料的慾望蹭著茨木童子的腹前,在鬼王把自己的手指深深吞入喉嚨再一口氣拔出的瞬間,次木童子覺得自己好像又射出了一些。

    然而鬼王總是笑他這一點都忍不住,說著還以為他對交歡一點興趣都沒有,面對任何妖怪明裡暗地的色誘都無動於衷,結果自己一摸就射。

    可他怎麼忍得住,他說不出自己為何忍不住,他也說不出鬼王之於他是多麼無可取代的存在以至於不夠持久。

    氤氳濕潤的闇紫妖眸深處閃著一點光,鬼王帶著茨木童子的左手緩慢滑過自己的下顎、脖頸間、飽滿的胸肌前,輕輕刮搔,直至茨木童子擰住已經被騷擾得挺立的嫩紅色乳尖,鬼王忍不住淺吟一聲。

    總是裸著上身的鬼王,即便滿身細微的疤痕,乳尖依然軟嫩,宛若一掐就能出奶。

    茨木童子張手包覆鬼王的右胸,溫柔抓握,緊實的胸肉滿盈指縫間,乳尖似乎真的有什麼東西泌出,鬼王輕顫了一下偏頭喘氣,然後把茨木童子的左手直接往下帶到已經濕得一蹋糊塗的下身,方才那一掐,鬼王竟小小高潮了。

    茨木童子自然不敢怠慢,掀開濡濕一大塊的紅色布料,一如往常地握住聳立的肉柱,柱頭還遺留方才高潮的濁液。

    一感受到被包覆,鬼王雙手便搭上茨木童子的肩膀,本能地擺起腰,讓自己還沒消下去的肉柱在又熱又粗糙的茨木童子的左手內抽送,含在嘴裡的嗚咽聽起在茨木童子耳裡,就像小貓伸出爪子在心底搔抓,搔不到癢處卻難耐地想要更多。

    身為妖,順從自己的慾望本是天經地義,茨木童子稍微鬆開左手,順著鬼王的肉柱和底下的囊袋往下摸去,濕漉漉地抹出黏膩水痕。

    鬼王低吟著收緊雙手在茨木童子的雙肩留下指痕,身體順勢往茨木童子的懷裡靠攏。當尖銳的指尖緩緩撐開埋在圓潤臀丘中的穴口,那裡早已因為剛剛的愛撫而濕透地幾乎流淌出水。

    茨木童子藉著鬼王射出的濁液與唾液,兩指探入深紅的穴內,惹得鬼王仰頭抽氣,內壁幾乎是狂喜般緊緊包覆入侵的手指。

    「好緊⋯⋯」茨木童子試圖抽動手指,奈何鬼王緊緊絞住不放,只好握住半邊臀部揉捏,試圖轉移鬼王的注意力。

    鬼王喘了一下,極力放鬆自己,好讓茨木童子的手指能更加深入或者增加更多手指,在這稍嫌漫長又痛爽交雜的期間,鬼王也同時用自己的肉棒蹭著茨木童子的腹部,流淌出更多的精液。

    「嗚嗯⋯⋯」手指從兩指增加到三指四指,隨著抽插的速度愈來愈快,原本撐開的鈍痛感早已消失無蹤,層層疊起的快感取而代之,鬼王忍耐不住張口咬上茨木童子的右肩。

    茨木童子吃痛一聲,隨即抽出手指把自己硬到發疼的肉柱一舉插到底。

    緊咬肩膀的鬼王吃痛地鬆口,累積的慾望一次噴射在茨木童子的胸口,而鬼王的乳尖泌出了淺淺的乳色液體。

    「啊嗚⋯⋯」方才一瞬間高潮的鬼王難耐地顫抖,連腳趾都蜷曲起來。

    囂張的紅髮在晃動之間更加癲狂,後穴也敏感地緊緊絞住剛剛衝進來的粗大肉棒。

    被絞緊得痛了,茨木童子因此又洩了一回在鬼王體內,他掐住鬼王半邊的臀瓣,手指試圖撥開勘勘吸緊的穴口,倒是迎來鬼王爽痛的呻吟以及幾乎要被鬼王捏碎的肩膀,而射在鬼王體內的精液由於茨木童子撥開穴口而稍稍流出。

    「⋯⋯混帳、好爽⋯⋯」鬼王也沒等自己是否適應,直接撐起茨木童子的肩膀款擺起腰,吞吐與自己穴口不成比例的巨碩肉棒。

    「摯友的裡面好濕、好緊⋯⋯呃!」

    鬼王的雙手在聽見關鍵詞句時緊緊掐住茨木童子的脖子,尖銳指甲刺進相對脆弱的脖頸,流出一絲暗紅。
 
   茨木童子才後知後覺想起禁語,即便他並不認為那是禁語,他們本該就是那樣的關係,除了用這樣的字詞形容,他完全沒有想過能有什麼樣的詞句可以完整表達出他們糾纏的關係。

    鬼王並沒有停下,後穴持續被撐滿得通紅,沾著因為劇烈的肉體拍擊而產生的白沫,而且每一次抽插幾乎頂在最爽的那處,款擺的腰際也有加速的趨勢,綿長的呻吟也開始急促起來。

    「啊⋯⋯再用力⋯⋯」捏住茨木童子脖頸的右手隱約施力,逼迫茨木童子更加用力幹自己。
除了老愛把摯友掛在嘴邊,茨木童子其實從不讓他失望。

    幾乎是剛說完,茨木童子左手幾乎要包覆住鬼王的臀部,開始狠狠頂腰,頂得鬼王連呼吸都跟隨著茨木童子抽插的節奏,乳尖同時泌出更多的乳白濡濕整片胸口,整個大殿迴響著肉體拍擊、抽插的水聲,以及鬼王近乎窒息的低啞聲。

    感受鬼王後穴益發絞緊的力度,茨木童子更是直接把鬼王壓制在大殿王座上狠狠地幹入,直到鬼王低吼著高潮,不單下身濕得一蹋糊塗,胸前更是噴出更多的奶。

    茨木童子埋頭舔拭著鬼王胸前溢出的奶,沒多久也射在鬼王體內,硬挺的肉棒還停留在肉穴裡溫存了一會。

    茨木童子把鬼王胸前的奶舔完後把半軟的肉棒抽出,也順便帶出不少的白濁。
鬼王似乎氣消不少,垂著眸安靜地任茨木童子抱起前往浴池洗漱換衣,到放回寢宮床上仍是一句未言,安靜的過於詭異。

    茨木童子斜坐床邊,與鬼王相看兩瞪眼。
直到鬼王終是受不了的拉起被子往自己臉上蓋去,低聲說本座睏了。

    「⋯⋯所以你今天是為何不爽?」茨木童子顯然不把生命放在第一順位,試圖繼續挑起鬼王小小的逆鱗。

    「如果你再問一次,你就去跟狗睡吧。」

    鬼王放棄爭論,扭頭呼呼大睡,全然不管還在糾結枕邊人到底不爽什麼的蠢蛋。



方向是對的,結論是錯的。

天底下大概只有茨木童子認為肉體交歡互表心意後還是稱作朋友。


【完】






後記:
啊啊啊,這個斑斑大人的點文我拖了毫~~~~~久(被刺殺)
我也卡了超~~~久!!!
肉債難還啊!!!(崩潰)
而且這設定真的很詭異,早洩茨木X產乳酒吞(有事嘛你)
趁著某人在休羅場趕快生出來(你到底)

謝謝各位看到這裡,我們下回再見!


梅晴生

2020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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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ira G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