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2月24日 星期六

【D.G驅魔╱神亞+拉亞】戒指


※殛影千字賀文

除了利娜麗之外,神田優是他認識的第一位驅魔師。

而拉比,是他除了利娜麗以外,認識的第二位驅魔師。



是戀愛丘比特亂放箭的機率打亂先來後到的法則,還是你逐我追的遊戲中取決勝負的關鍵在於第一印象?答案沒有絕對。

乖巧堅毅的的亞連,選擇了身負重任、溫柔聰明有如陽光般耀眼的書人拉比,而不是高傲自信、話中帶刺的日裔驅魔師神田優。

那外表冷淡、內心卻彆扭地很熱情的神田優該怎麼辦?

他還有一項秘密武器,叫做『寂寞』。



--自我沉迷。



今夜,拉比單獨到國外出任務。

今夜,亞連的枕邊絲毫沒有防備。

今夜,神田剛好沒有任務。

今夜,那間靠近餐廳的房間傳出陣陣甜吟。



「嗚⋯⋯不⋯⋯不可⋯⋯以!」棄守的黑色睡袍,死氣沉沉地躺在床角邊,糾纏著白色的繃帶。背離主人的堅持,但是它已經盡力固守了,還是敵不過對方強硬的掠奪。

仗勢黑夜的庇護,封住了視覺的警戒,無聲無息地探上亞連的床,不費吹灰之力地剝下最底線的物質防禦。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對神田優而言。

「閉嘴⋯⋯」盡可能壓制反抗激烈的四肢,每個動作溫柔卻強勢,如果不是比亞連再成熟個三歲,恐怕沒這麼輕易壓住。

「嗚⋯⋯求求⋯⋯你⋯⋯」孩子與青年的體格差別,讓亞連只能無助的低吟、哭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背離他最愛的拉比、轉而沉淪在這寂寞夜裡出現的那名白晝冰冷、黑夜卻熱情焦躁的神田優。

「放輕鬆⋯⋯」低啞誘哄,神田摸透了亞連所有敏感的部位,熟記了亞連所有的反應,他知道亞連現在只想要他熱烈的愛撫。

「⋯⋯不⋯⋯!」一瞬間,被充滿的感覺從後方最私密的部位襲捲上頭,亞連好一會兒發不出聲音。

多麼地不忠貞,多麼地可恥。

緊緊被包覆的感覺,神田有那麼一刻感到心被揪緊似地發疼,它在告訴理智,這從來都不是自己的,從都不是。

幸福很短暫、很虛幻,就像散在夜空中的煙花,一瞬間地燦爛如華,留下長久空虛如往。

「嗬噫⋯⋯!」細嫩的內壁敏感非常,神田慢慢抽動,摩擦亞連最能興奮的一點。亞連不敢放聲喊叫,死咬嘴唇。

神田不以為意,修麗的兩指撐開亞連的嘴,然後伸入,卡在喉頭的呻吟愉悅地跳出來高唱,染著一點屈辱。

「再多叫一點⋯⋯」讓神田滿足一下,把亞連弄成這般喊出的情色樂音。

再沉迷一下也好,再迷惑一下也好,他只是想欺騙自己--亞連是屬於他的人。

即使那是謊言,是裹著心碎苦痛的糖果。

但是他的愛,在月光下得到了完美。



--戒指。



戒指,是愛情束縛的美名。

拉比送了亞連一只戒指,沒有繁複雕花,沒有閃亮銀鑽,只有丁點大的翡翠寶石一顆一顆鑲了銀戒半圈。

他將戒指套入亞連左手--血紅色的神之禮物--的無名指上。

深情地瞧著亞連,「跟我的是一對喔。」亮出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也有同樣款式的戒指,不過鑲的寶石是銀鑽。

「綠色是我,銀色是你。」

亞連情不自禁地緊緊握住那神賜與的左手,親吻著戒指。

拉比溫柔的環著坐在自己兩腿中間的亞連,靠在木床邊,冰冷的地板,此刻變成軟泥一樣地舒服。

「亞連知道嗎?左手的無名指有一條直通心臟的血管。互許心意的兩個人,會為彼此帶上戒指,以表忠貞。」拉比含住亞連的耳垂,弄得亞連不自主地發出幾聲呻吟。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扳過亞連的臉,深情覆上自己的唇。

纏綿悱惻,藉月光而閃耀的對戒,在晃動中彼此呼喚。交扣的十指,兩雙手變成上帝受難的姿勢,是哭喊悖德的愛還是深夜的叛離?

左手無名指的戒,冰冷而熱情。



「拉比給你的?」拉過亞連的左手,他已經不再歧視被詛咒的亞連,瞇眼審視。

不情願的抽回手,「那你可以死心了嗎?」身上艷紅點點的痕跡,有些是拉比昨晚炙熱的愛,有些是神田剛剛瘋狂的侵犯。拉比的痕跡小而深刻,多半留在脖頸、背部、大腿內側;神田的都是輕輕的粉紅色,都在腰部、胸部上。

「怎麼可能?那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因為你的身體很愛我。」看不見神田的表情,不過不難想像是怎麼個嘲弄表情。亞連枕頭一個就攻擊披髮而散、慵懶斜躺床邊的神田,不過還是被神田不偏不倚的接下。

「為什麼不放過我?」

神田沉默,行動代替言語,又是一回合的肉體銷魂,卻只有一方一廂情願。

為什麼不願意對亞連放手?迫他背離白晝的貞潔,墮入夜晚的慾望,全部都是因為一己之私。

明明是他先認識亞連,明明是他先喜歡上亞連。

但是,亞連卻選擇了拉比。那個不能承諾愛著他的書人,亞連選擇了他,而不是不能長命的自己。

左手的戒指,晶耀的像是嘲笑神田落敗,讓神田更氣惱的是,戒指閃耀著綠色,那是拉比雙眼的顏色,似是他窺探了他們夜晚的背叛一樣的討厭。

亞連因為剛剛激烈的侵犯而哭泣的睡著。

神田瞧著他的左手,小心翼翼的取下戒指。然後直直盯著那血紅的左手--曾被戒指覆蓋的部分。

良久,神田才慎重的把戒指緩緩套回去,象徵某種儀式。然後,他在睡臣的亞連耳旁,低啞渴望地說出應該是拉比才能說的一句話⋯⋯

「請你⋯⋯嫁給⋯⋯我⋯⋯」



兩人的右手無名指上,多了一對白金戒指,款示很簡單。

那意義是「訂」。



--示威。



「你右手的戒指是誰給你的?」

亞連驚慌,支支吾吾的說:「是⋯⋯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拉比好整以暇的瞅著亞連,本來是希望他可以好好解釋,但是看他手足無措,似乎想要隱瞞。

「⋯⋯是阿優給的?」

亞連噤聲,拉比怎麼會知道?

教團中,敢明目張膽示威挑戰的人,除了神田以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夠資格。聰明如拉比,怎麼可能猜不到?就算猜不到,他還有迪姆洽比可以用。

神田膽子大到放任迪姆洽比錄影,就怕拉比看不到。趁著他不在教團,亞連晚上沒有枕邊人,摸黑吃掉了他的寶貝,說火大⋯⋯那可不是用言語就可以抒發的憤怒。

但是這個小東西嚇成這樣,很惹自己心疼。

「抖成這樣,我又不會吃了你,放輕鬆⋯⋯」抱住亞連,把自己埋進亞連頸間,像貓一樣撒嬌。

「⋯⋯我⋯⋯我⋯⋯對不起⋯⋯」輕輕撫摸著亞連的背,安撫著受驚害怕的情人。

「不要怕,我知道你是被強迫的。」

他很了解亞連,而神田也不會笨到推卸責任,要不然他不會把戒指套進亞連的右手,還不准他拔下來,迪姆洽比的紀錄功能真的很好用。

捧起亞連被淚水沾濕的臉,蓋上了自己的味道。

屬於他的。

右手訂,是預定
左手定,是專屬
戒,為兩人
指,親密愛
愛情束縛的美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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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ira G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