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6月13日 星期六

【金光╱溫赤】走春 - 一年好景.番外


※本文接續慈光的師尹(bluerabbit)的一年好景
※本文與慈光的師尹(bluerabbit)一同改寫
※OOC可能
※時序不與原劇相同,請用平行世界看待
※本文與慈光的師尹(bluerabbit)共同接龍改編
※我知道我詐屍兩個月,這篇走春再不寫都要變走秋了,我還是趕緊發了(頂鍋蓋逃走)
※我真的有補(被碎成梅子湯)


「赤——羽——」
雙人軟榻的另一邊同寢者的溫度涼透。溫皇索性裹著棉被滾來滾去,「大年初二,有必要起那麼早,夫君我感到寒冷傷心。」
「你悠閒,我不閒啊。」拉開紙門的赤羽想起什麼似的,一本正經地糾正道:「錯了,是夫人。」他關上門,又說了一遍:「是夫人。」
仍然躺在榻上滾著被子的溫皇,嘆了口氣:「夫人合該比較適合你啊~赤羽~」
溫皇一路滾到正在一旁換裝的赤羽腳邊,抬手圈拉住赤羽的下擺,意圖不讓人好好整裝。
「欸、欸!你快給本師住手!西劍流軍師的新年假期只有一天,既然嫁過來就要有心理準備!」拍掉溫皇作亂的雙手,毫無魄力地瞪了溫皇一眼,逕自遠離溫皇整裝。
溫皇雙眼瞪圓,即便赤羽不承認那是瞪圓,他撐著頭看著赤羽的背影道:「居然只有一天?這福利未免也太糟糕。赤羽啊,你還是做我的樓主夫人,每天都是假期啊!」
赤羽整好裝,回頭看著仍然躺在榻上的溫皇,冷哼:「你的假期還不是建立在酆都月的加班上,本師哪能放任自己毫無作為!」
「我沒有要他加班啊⋯⋯」語氣無辜,看著情人仍然無動於衷的模樣,他只好認真出手了,「他們也是有休息的,你都做的這麼辛苦,新年是該放自己假啦~」扯著赤羽的下擺,將人拉到軟榻上誘哄他坐下。
赤羽冷哼:「他再不加班還珠樓還能正常運作麼!好歹對你的下屬負個責。」坐是坐下了,對於過分靠近的溫皇,他仍不假思索地推開了。
「耶,還珠樓有輪休制的,只要大家安照班排就能進行,無需我親自坐鎮監督就能運作~我這麼做,軍師大人難道不開心嗎?」因為赤羽的推拒,他也就沒執意靠近,溫皇仍然一付想賴床不動的癱軟樣。

赤羽睨了眼溫皇,托腮思考邊道:「你說的有理,但你成天懶洋洋的模樣很難讓人相信。起來轉兩圈,別總是躺著。」
溫皇內心掙扎了兩下,才坐起身,慢悠悠地換件外出衣,緩步移到赤羽面前蹲下身,以自己的前額貼上對方的:「那軍師大人今天想去哪裡?」
鼻間都是溫皇的氣息,赤羽看似彆扭地偏過頭,道:「帶你上街轉轉,你總是匆匆來去,從沒仔細領略過東瀛的風土人情。」
溫皇不以為意,牽起赤羽的手準備出門:「那就有勞軍師大人為我帶路咯~」
赤羽也不在意和溫皇牽手,反而握得更緊,出門前還對家侍交代幾句,直到踏出門的那瞬間,赤羽才把今天一天的看書時間泡湯的念頭給留在家中。

※※※

穿過幾條街,人逐漸多起來,赤羽挨著溫皇耳邊道:「新年上街要去參拜的人多,你拉著我別亂走了。」
溫皇內心只道赤羽別放就好,仍是那付語調:「我不會放的。」
兩人出門,一藍一紅頗惹眼,行經之處都能接受到路人投射來的注目,不過兩人毫不在意。赤羽非常盡責地擔任地主之責,向溫皇解說了東瀛新年的習俗和禮儀,以及相對的風土民情,溫皇顯得相當沈醉其中,除卻探索異國風情的好奇心,更多的是因為赤羽。
然而赤羽順勢憶起昔日口頭之約,『不如我帶先生周覽異國風光。』不想竟爾成真,亦真亦幻襲上心頭。於是赤羽人文典故介紹地更為認真,生怕不周。
溫皇跟著赤羽一道,不知不覺也走了一陣,見赤羽講得起勁,不需削減他的好意,溫皇順勢拉著人來到茶水鋪,叫了兩杯茶水和小點,趁著赤羽喘了口氣而正準備要繼續時,溫皇抬起赤羽的手握住茶杯,只道:「辛苦了,就潤個喉吧。」悄悄把人逼到陰影處最多的地方,向來能坐著絕對不會站著的溫皇,拉著赤羽順理成章地坐了下來。
赤羽毫無防備地被塞了一只茶杯,更讓赤羽驚訝的是自己連想都沒想,舉杯就口喝下了那杯茶。他們彼此間默契甚深合該早在一起,卻任性地曖昧著耗過數年光陰。赤羽挨近溫皇,覆上他放在膝上的手,千言萬語在心中,只淡淡地說了一聲:「多謝。」
「此話差矣,夫君何須言謝呢。」臉上仍舊掛著笑,雙眼微瞇起來,另道:「你的故鄉,還蠻適合久居的。」
對溫皇而言,在哪過年都一樣,他心知深負責任感的西劍流軍師鐵定不會比他這閒散樓主還閒,所以他決定離開他心愛的躺椅,千里迢迢遠渡重洋來到東瀛,他悄悄握緊赤羽的手,除了鳳蝶,除了千雪孤鳴和藏鏡人--他一生的好友們,只有赤羽讓他牽掛。
他一句戲言,他記掛相陪。赤羽回握住溫皇的手,屬於那人的薰香彷彿順著交握的手傳遞至心房。只要想起這抹淡香,就能讓溫皇不在身邊時的他紓緩孤單。赤羽溫柔一笑,淡淡回應:「是,你是我的好夫人,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他知道溫皇很難有家的感覺卻又渴望追求,他願意給予他一個家。
溫皇哼聲:「你我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這也是應該的。」他斂眸垂首,似是閉目養神。赤羽以為他累得幾近睡去,忍不住捏了溫皇臉頰,只問:「累了嗎?」
溫皇輕輕握住赤羽捏在自己臉上的手,「軍師大人這是趁溫皇不備佔便宜嗎?」他輕笑。西劍流雖然安定數年,征戰殺伐仍在手上留下了記錄,他摩挲著刀繭傷疤,那是和自己同樣的歲月痕跡。
赤羽哼笑:「便宜?你以是我的人,何來侵占之說,我的就是我的。」他反握住溫皇的手,拉到唇邊輕輕地吻一下,「你好不容易過來,我是怎樣也不會隨便放手的。」
這個吻落入溫皇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他笑說:「你便是沒有伸手,我也離不開啊,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溫皇披風一拉遮擋兩人,側首便朝赤羽的朱唇吻了下去。
「溫、嗯⋯⋯」還來不及出口的名字被對方吃進嘴中,兩人順勢閉上眼,在這熙來攘往卻不會被注意到的角落裡,赤羽摟過溫皇的頸,交換吐息,淺啄未深,只求一刻溫存。一會兒,赤羽才鬆開溫皇同樣柔軟的唇,稍微開彼此的距離,啞聲道:「還逛嗎?」
溫皇心道不趁熱情依舊時親密些,難道放人回去坐書房最終他自己一個人消火嗎?這種虧本生意不能常常作啊!
「逛,這裡可是我以後要久待的地方,我們剛剛說到哪了?」剛剛的旖旎氣氛彷若不存在,溫皇執起赤羽的手起身。
赤羽哪裡不知道溫皇肚子裡裝什麼,繞了一句:「可為夫已經不想逛了,既然你會久住,不如就每天挑個點慢慢逛吧。」眼波流轉,赤羽在那細長灰藍雙眸中瞅見自己,他不著痕跡地扯住溫皇衣袖,宛若說悄悄話的姿勢,附在溫皇耳旁輕吹氣:「我餓了。」
溫皇順勢把人摟到自己懷中,閉上眼感受情人的氣息,深深吸一口氣壓抑衝動,裝模作樣地說道:「我看街上各色風味小吃,推薦幾樣如何?」
赤羽勾起唇角,心道看你能忍多久。掐了一把溫皇的腰,帶著人穿過許多店家,在棋盤似的街道上穿梭,「既然夫人都這麼說了,可不能吃路邊啊。」
被掐了一把腰,溫皇唉唷一聲,趁隙一口氣噴在赤羽臉上,反正忍耐不會只是他一個人,且忍過這時,利息是翻倍的,晚上大家走著瞧。他被帶著穿越巷弄,問:「夫君,欲帶我往何處?」
赤羽自懷中抽出一條絲帶,矇著了溫皇雙眼,他樂道:「跟著我就好。」牽起首,在掌心撓,彼此都在為彼此忍耐,然而等待是為了能夠享受到更甜美的結果。人聲漸少,腳步稀落,溫皇被牽著往前移動,跟隨赤羽的腳步,他幾乎不這麼滿懷信任的走這麼一段路,不外乎帶領的人是他信任也是深愛之人,去哪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只要有他相陪。
他調笑道:「夫君,你把我帶到靜僻之處,不會有所圖謀吧?」
赤羽哼聲:「我圖謀與否,你總會知道。」
赤羽拐個彎,帶著溫皇走進一家不為人知的小店,裡頭擺設樸實不奢華,卻有股沉靜的精緻氣氛。店家的人招呼,給了一間隱密小廂房,吩咐幾樣菜後,赤羽這才拆了溫皇矇在臉上的絲帶,雙手仍曖昧地在他臉上流連,他輕笑道:「這家店,只有我知道⋯⋯」
清風徐來,眼前流動著許多緋色的光。溫皇見此處僻靜無人,動作自然大膽許多,拉過赤羽的手從指尖開始細細落吻,在手腕內側的肌膚輾轉流連,放任另一隻手在自己臉上放肆挑逗。
見溫皇叼住自己一手,投射過來得視線帶著些許挑釁與不欲為人知的渴望,赤羽不跟他客氣,趁著菜還沒端上來之前,他整個人湊近溫皇,攬上對方脖頸,閉眼吻上溫皇可嘆柔軟的嘴唇,舔吮啃咬絲毫不深入,只求溫皇心癢難耐。
溫皇微微張嘴,好讓赤羽的舌能長驅直入。這個吻一如他的情人本身,謹慎、按部就班、攻城掠池地同時留有退路。為了鮮美的果實,退一著又何妨?而手卻悄悄地摸上赤羽的腰。
順著姿勢,赤羽壓上溫皇的大腿,他鬆開唇稍微退開,溫皇向後傾身,壓上來的重量讓他心中一墜。赤羽一臉意猶未盡地舔唇、居高臨下地凝視溫皇,原本靠攏在頸處的雙手往下輕撫,指尖滑過緊縛在脖子上的衣物與肌膚貼和的邊緣處,赤羽悠悠道:「夫人難道不覺得熱嗎?」
「夫君希望熱,就是熱。」他掐一把赤羽緊實的腰,這點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品味赤羽忍聲蹙眉的神情,邊用靈巧的手指三兩下扯落赤羽的腰帶。
「嗚!」他任由溫皇扯落腰帶,自己也順勢拉開溫皇的前襟、裏衣,藏在層層衣物下朝思暮想的精壯身體。赤羽修長的手指穿過溫皇衣領,正打算完全剝落的瞬間,外頭傳來一聲上菜,赤羽正在動作的雙手一頓,被打斷好事而含怨的眼神盡數收進溫皇眼底。
身為嚴以律己的西劍流軍師居然能在自己面前露出這般表情,溫皇內心只有更加愉悅難耐,卻也只是把暗紅滾金邊的腰帶籠進袖子中,背過身整理自己的衣裳,卻也只是草草繫上最外層衣服的線鈕,內裏仍舊鬆散一片,背後看上去倒正襟危坐恭恭謹謹的人模人樣。
所幸赤羽身上並未太亂,自己收拾好下擺,略有不甘的自溫皇身上離開,敲了桌邊示意外頭的人上菜。待人把端來的菜排上桌後魚貫退出,最後一人恭敬行禮拉上拉門,室內卻一陣靜寂。方才些微興頭被打亂,對著滿桌菜餚反而少了品嚐的心情,即便是自己最愛的魯肉飯在眼前,赤羽仍然沒有直接開動的心情。看在溫皇眼中,仍是一派悠然:「軍師大人,方才不是喊餓嗎?」
他在眾多菜餚中,將魯肉飯推向赤羽。一樁往事上心頭,他笑嘻嘻地說:「那年還珠樓相會,吵著鬧著要吃魯肉飯,棄溫皇滿桌宴席於不顧,現下怎不動筷子?」
溫皇一席話,苗疆特產躍然於腦海中,赤羽不禁身形一震,面色有些青紫。他隨後忍住顫抖,深吸口氣後說道:「苗疆特產實在不合我餵口,魯肉飯雖甜但也別有番滋味。」說著說著,赤羽也動起筷子,夾了一口量吃下後,胃口也就開了。
好吧,先填飽肚子,再來鬥!
見赤羽開始用飯,溫皇也執起筷子,開始打量菜色。兩人懷揣心思,享用著午餐。
一杓魯肉飯送入口中,溫皇不是沒有吃過,他琢磨莫不是家鄉風味令赤羽情有獨鍾,而是甜,卻不帶膩味的甜。目光瞟向身邊的紅髮男子,相識多年,第一眼的趣味,至今有增無減。
察覺到溫皇的視線,赤羽卻也沒直接對上,只是順手夾菜到溫皇碗內,輕笑:「這雖不比你苗疆菜,但也算是你愛吃的。夫人,要多補身子啊。」藏在語末中的曖昧,有心人才懂。
溫皇夾起碗中菜,架著一個優美的姿勢,湊近了小口小口吃得慢條斯理,下巴間恰好朝向赤羽。「夫君得關懷果然美味,但是不是該輪到你了呢?別直勾勾得盯著我吃嘛~」眼波流轉,曖昧之詞有過之而無不及。
「誰叫有人暗示得怎生直接⋯⋯」赤羽放下筷子,拿起手巾擦過嘴角,又道:「再忍下去就不像你了,溫皇。」話語中滿挑釁,他深知這男人的不可預測與底線。
「忍耐?看我的人是你,勉力忍耐的人不應該是你嗎?」溫皇哼哼一笑放下筷子,端坐其位而毫無動作的意思。
「是啊,懶散如你,我得要忍耐地不說要你過來,得忍耐地明示暗示。本師若真不說話,你就真要像個木頭坐在那裡嗎?目小溫,我的軍師夫人⋯⋯」語末聲漸弱,直到兩人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些許濕潤的氣息。
猝然擁人入懷,赤羽正要掙扎卻被溫皇以位置優勢給壓下,覆著厚繭的手指點在赤羽頰上,輕滑過線條完美的臉龐,溫皇笑道:「夫君這話說得差了,我若是木頭人,老早被你這把火燒成焦炭,如何?」
「哼哼哼哼⋯⋯如果可以把你燒得一點都不剩⋯⋯」索性一手勾住溫皇的頸,對著溫皇耳邊吹氣,另一手一把將溫皇本來就鬆散的外裳和內裏褪下,露出精實而些許斑駁的軀體,鮮豔的藍色布料襯著長年不見天日的蒼白肌膚,看得赤羽心猿意馬,手指在溫皇身上的肌肉來回愛撫搓揉著。
「真不厚道,我現在一乾二淨,你卻忘了你自己了。」溫皇摩挲赤羽衣領與皮膚的邊緣,緩緩脫去外袍,但兩人仍是相距甚遠,任由赤羽在自己身上吃豆腐,而溫皇並不著急,手指穿過繁複的衣袍,幾番動作卸去重重遮掩,順便摸上掐上兩把兩把的。
「嗚嗯⋯⋯」隔著層層衣物卻還能感受得到挑逗,而隨著衣服一層一層被褪去,赤羽雪白也同樣斑駁的肌膚終於暴露在空氣中,他眼眶濕潤,含著呻吟道:「現在可一樣了吧?」赤羽的手往下滑動,感受溫皇的胸膛腹肌,一路沒入層在堆疊衣物中,握住了正在發燙的慾望根源,滿意的聽見溫皇不穩的氣息。
 「嗯⋯⋯」溫皇深吸一口氣,手肘撐著軟榻支起半邊身子,藍色金緞髮帶早已被扯落,黑髮批散如瀑垂落,他微微側臉,吐息之中帶出一絲若隱若現卻無所不再的聲音:「這般主動的赤羽大人真是許久不見了⋯⋯」
眼下臉色薄粉喘息的情人,始終渾然天成的誘惑,因為情潮而起,雪白的軀體泛著誘人粉紅色,胸前乳尖也興奮挺立起來。
「呵、溫皇的激動也許久不見⋯⋯」溫皇眼中只見朱唇開闔,傾身一吻,唇舌相戲,任由赤羽搓揉狎玩自己的硬挺,他同樣也下探偷桃,滿意同樣情動的尺寸,滿意得吞吃從赤羽嘴中洩漏出來的悶聲。
幾許呻吟洩漏,讓雙方你來我往的挑釁白熱化。赤羽不滿溫皇在自己的口中樹立領地,被柔若羽毛的舌騷刮口腔內壁,赤羽手上加大了力道,握緊手中滾燙的物什。
然而溫皇攻掠城池未果,下身忽覺一緊,不免吃痛地鬆開唇,溫皇微喘道:「嗚、赤羽大人這般挑釁,溫皇收下了⋯⋯」他拉開糾纏在彼此身上的衣物,抓住赤羽腿根把人拉坐到自己身上,讓兩人身下硬直的熱物貼合在一起,兩人登時發出滿足的嘆息。
赤羽搭在溫皇肩上的手得意地揉按,紓解驟然升高的快感,也算是回報腰間貼合磨蹭的手。能讓溫皇吃憋,他內心有股說不出的愉悅,或許是被傳染了吧,他開始喜歡溫皇慣用的這個詞彙了。
手上長年握劍而生出的繭,在搓揉性器的同時帶起難以言說的痛快感,拇指滑過上頭的冠狀處,按壓著慢慢祕出濁液的小孔,兩人喘息的頻率加劇,赤羽咬著下唇,腰不自覺款擺起來,他只想快一點,但他比誰都清楚溫皇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他的。
溫皇扶住赤羽扭動的腰,笑道:「喔不,考慮到方才夫君掌下的溫皇,我該索取一些補償。」笑聲裡是滿滿的惡質。鼻尖對鼻尖,睫毛碰睫毛,他舔舐赤羽乾燥得渴望滋潤的嘴唇,從嘴角開始探索,舔去頰邊因為情動而冒出的細小汗珠,吮吻著被慾望染紅的耳垂。
「啊⋯⋯嗯!」赤羽側首長吟,不管是下身的刺激抑或是耳邊的吮吻,他滿心只有一個人,除了眼前這人,再無做他人想,赤羽忍著呻吟道:「快、快一點⋯⋯」他使力挺身,扭過頭扳過溫皇的臉攫住其唇舌,他的舌頭霸道地長驅直入,汲取對方的津液,出奇不易地給溫皇一點甜頭,也算是一招吧。
口中被搜刮的同時溫皇也在索取,這般直的表達難耐、主動要求的赤羽,難道不是種莫大的收穫嗎?越難得到的越是勾人,溫皇手指穿過火紅長瀑,扯落赤羽金色的髮冠,柔順豐盈的手感令他忍不住讚嘆,他瞇起眼明知故問地問:「赤羽啊⋯⋯你要我快一點做什麼呢?」
「溫、溫皇⋯⋯別玩!」見溫皇還刻意拖長時間,赤羽瞋了他一眼,自己同包覆溫皇的手,握住兩人硬熱的性器,慾望濕黏的叫囂著,正要痛快卻被溫皇阻攔:「夫君、不是讓我來伺候的嗎?」手指穿過柔軟恥毛來到幽壑之地,緩緩一探,柔軟的、緊致的、炙熱的穴口,僅僅吸住溫皇的手指。
「嗯⋯⋯」赤羽難耐的扭動身子,渴望之處被冷落,溫皇又在他身上燃起另一團慾火。他捉住溫皇的手腕意圖阻止,卻因為用不上力氣,還加以眼刀威逼示意,殊不知,他這一眼在溫皇眼中只是徒增攝人心魄的誘惑罷了,只是挑釁溫皇向來是赤羽的拿手絕活:「不就是因為你讓我不滿意,才讓我親自動手的嗎?」語畢,他滿意地看見溫皇狹長眼中燃起的慾望。
「夫君也沒說出想要什麼啊。」溫言軟語,可手上動作卻不同語氣那般溫柔,手指強硬地插入三根,頓時被撐開的感覺讓赤羽痛呼一聲, 內壁雖缺乏滋潤難以進出,卻歡迎般地吸附著,溫皇不免一陣驚喜:「赤羽的這裡,等多久了?」
赤羽咬牙忍耐溫皇進一步侵略,身下不自覺迎合。他轉念一想,溫皇有這番動作,想必心癢不會比自己更少,得意之下哼笑出聲:「我想要什麼?我要的不就是夫人你要的嗎?你的索求是否比我更深那還未可知哪。」纖長手指由下至上地撫摸緊實的腹肌,赤羽若有似無地嗯了一聲。
「嗚嗯⋯⋯」溫皇抓準時機,直接將坐在自己身上的赤羽推倒在地,拉開赤羽的雙腿,將自己的慾望抵在赤羽開闔不停的穴口前,他喘息道:「你說,你要的,就是我要的?」他嘴角勾起笑容,情慾渲染之下竟那般邪媚,赤羽不由心神一蕩。
赤羽的手沿著肌肉愛撫著溫皇胸腹,停留在情慾繚繞下越發深幽的黑色眼眸旁。赤羽有些不甘心的扭了扭腰,磨蹭起遲遲未進的灼熱。明明這場情事是由自己主動挑起的,卻仍舊淪落到被動的地位。赤羽挑起一抹明豔的笑:「你想要什麼我怎麼會不知道?」
若要說天底下最能玩火之人,非他身下的軍師大人莫屬,但也許只是因為他深愛的人正是一位能撩撥他心緒的人。赤羽興奮地顫抖,看著溫皇髮色一瞬間退成銀白,黑色眼眸捲起流紗般的淡紫,他的天下第一劍者--任飄渺,氣勢凜人地伏在他的胸口前,他手指撫過那銀白柔軟的髮絲,牽引對方與自己接吻,交換濕潤吐息,輾轉換氣之間,任飄渺低聲輕道:「知我者,莫若赤羽。」任飄渺雙手扣緊赤羽的腰,一挺身將滾燙的肉柱搗進赤羽的最深處,赤羽忍不住叫了一聲,隨即將雙腳纏上任飄渺的腰桿,大口喘氣地適應著體內的粗大。
「嗯、啊⋯⋯」任飄渺側臉貼著赤羽的胸膛,淺淺地挺腰戳刺,快感開始細細麻麻地從尾椎竄起,赤羽扯起任飄渺的白髮,宛如控訴他的不痛快。
扣在腰側的雙手往下,捏住赤羽渾圓緊致的臀部,臀肉滿出指縫的抓握感讓任飄渺愛不釋手,他在撤出赤羽體內的時擠壓臀肉,他忍不住嘆息。
「任、任飄渺!嗯⋯⋯!」因擠壓而傳來的快感讓赤羽舒服地要癱軟,任飄渺燙人的肉柱在自己體內碾磨搗弄,彷彿只要深吸一口氣,他就會被再度貫穿。
「赤羽想說什麼呢?我沒聽見啊。」粗重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那高冷不可一世的臉龐沾染了情慾總是有那麼點人味,赤羽情不自禁伸舌舔了一口,貪婪地扭了扭腰,換來得是更加猛烈的快感。
「我、我⋯⋯任⋯⋯嗯⋯⋯」句子被撞得破碎,任飄渺改捏緊了赤羽腿根,挺進得更加深入,赤羽的腦袋幾乎是被快感沖刷得一片空白,他與世界的連結只剩下眼前這個給予他快感的男人再無其他,他無意識地緊抓任飄渺的背,留下了幾道流血抓痕。
在赤羽又濕又熱的肉穴中,任飄渺幾盡發狂,他愛極了在他身下癲狂的模樣,同時他也清楚身下人也瀕臨極限,他騰出一手捏住了赤羽正抖落汁液的性器,如預料地聽見赤羽的咒罵,清冷的臉龐拉開笑容,俯身吻住對方,下身卻如狂風暴雨般地抽插,赤羽叫喊的聲音通通被任飄渺吃進肚子裡,誰也聽不見。
直到高潮的前一刻,任飄渺才鬆開赤羽的嘴,以情動的呻吟迎接高潮。
情事過後,任飄渺仍停留在赤羽的體內。兩人喘息未歇,卻仍有些意猶未盡。
赤羽瞇起雙眼啞聲輕道:「你飽了?」說著,仍是收縮了後庭一下,挑釁意謂濃厚。
然而任飄渺對於這般挑釁,從來不曾說過不要,那雙淡紫的眼眸裡,只裝著情潮滿溢的赤羽。

「赤羽大人,這話問地差了⋯⋯」

那廂房的喘息聲未歇,直至昏黃。

【完】
 梅莫黎恩.慈光的師尹(bluerabb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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