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8月9日 星期六

【金光╱赤溫】風花雪月 - 東京好熱系列之二

※遲到的軍師大人誕辰
※餛飩在看完東京好熱系列提過的相對文,兩人春夢的差異性
※副標:霸道總裁俏樓主,這時的溫皇還沒有殘廢
※我是真的愛你們(躲在軍師後面)


他睜眼,外頭正無聲下著細細粉雪,現在是夜半時分,今晚的雲層薄,外頭的亮光透過迴廊落進房內,看得見沉睡在自己身旁的人,安然恬靜。
他轉過頭,凝視著平穩呼吸、閉著雙眸沉在夢鄉裡的人;墨髮如瀑,披散其後;側睡的樣貌溫潤清秀,睫毛顫動,偶爾蹙眉,似是夢見了什麼。

赤羽信之介瞅著神蠱溫皇,卻瞧出一番滋味,他伸手,在要觸及到對方極近前停下,隔空的,描繪他垂下的眼瞼、微長而翹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柔軟泛紅的嘴脣⋯⋯還有留在脖頸上的點點紅痕,以及蓋在被褥下不著衣的軀體。
「⋯⋯赤羽大人,這是與我共枕卻無法入眠嗎?」神蠱溫皇尚未睜開眼,但說話聲卻帶有點睡醒的低沉音,慵懶而染上了一點誘惑。
「確實難眠。」見對方已醒,原本收斂的手勢倒也放肆起來,直接輕點鼻尖,往下滑,直到唇尖,來回揉搓。
神蠱溫皇睜開深似幽潭的雙眼,任由赤羽信之介在他唇上流連,還伸舌助興,輕輕掃過對方指尖。
「溫皇,我難眠的原因,你可知?」哼笑,但動作卻未停下,也沒再深入,只是赤羽信之介的眼神微暗,在這光線朦朧不可見的當下,神蠱溫皇的神情姿態也無法看清。

──那微小的黑眼珠裡,倒映的影像是否只有我呢⋯⋯

「赤羽大人,這問題不能問我啊,我只能再陪你入眠⋯⋯唔!」話還沒說完,就被赤羽信之介推躺而下,勾起下巴,以銳不可擋的氣勢咬上了尚未闔起的嘴,原本還覆蓋在彼此身上的被褥因而翻開,結實男體交錯,上面除了疤痕還有歡愛的紅斑,赤羽信之介的背後則是留有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沒有溫柔繾綣,只有角力示威,脣舌撕咬,帶了血味更能激發征服的快感,強勢攻擊只會換來身下人打太極似的反擊,但這也無妨,更是一種情趣。
吻到了、咬到了、按倒了,其實就只為了聽見那幾不可聞的難耐嘆息。

──除卻西劍流外,只剩他值得執著,能並肩一起走的人。

「嗯⋯⋯」
細微的呻吟流竄在彼此口中,赤羽信之介略抬起身,兩手撐在神蠱溫皇的兩側,直到他看見神蠱溫皇的眼中隱隱約約有著他的樣貌,他心中一動。

「你就是那個原因⋯⋯」
醒來後卻不願再入眠的,罪魁禍首。

***


如瀑的黑長髮沿著肩膀蜿蜒而下,鮮少暴露在外的背部顯得白皙,雖然上面有交錯斑駁的傷痕,卻還是凸顯了方才赤羽信之介在上面留下的點點紅跡;結實的腰桿,摸起來手感意外好,赤羽信之介雙手緊緊握住兩邊,略施巧勁,用性器深深地撞進神蠱溫皇的穴內。
「嗚嗯⋯⋯啊⋯⋯」神蠱溫皇兩手撐在被褥上,閉眼蹙眉,仰頭喘息,他翹起腰臀,用自己最柔軟的地方接納赤羽信之介粗大的性器。
柔軟濕熱的內壁咬住自己,隨著進入而鬆開,退出再收緊,配合得天衣無縫,默契之好也許再無第二人,可能也是他自己執著的原因之一。
「赤羽⋯⋯嗯⋯⋯」他喜歡聽神蠱溫皇這樣喚他,他抽插得更兇、更狠,最好逼得他求饒,或者逼著他再求著要多一些。
無法掌控的情況,對於神蠱溫皇來說是一種至高的挑釁與刺激,尤其是當快感這種東西是來自別人給予的時候,那種難耐的感覺,會讓神蠱溫皇露出難以自抑卻又說不出請求的表情,這也讓赤羽信之介難以自拔。
「啊⋯唔⋯⋯」赤羽信之介將神蠱溫皇的雙腿收緊靠攏,穴口包覆整個性器的程度更甚,快感更劇,神蠱溫皇差點失神而忍不住甩頭,最後上半身趴伏下來。
赤羽信之介伸手扣住神蠱溫皇的脖子,挺腰頂著一點,扭著腰打著圈,如願地聽見他發出的哭音,間或用力一頂,再慢慢地打轉,神蠱溫皇顫抖地連腳趾都蜷起來。
「赤羽⋯⋯拜託⋯⋯」
連番戳弄已然讓神蠱溫皇失去自制,他只想從無邊無際的快感中解放。
「啊!」下一刻他感到後穴突地空虛,馬上被翻過身,神蠱溫皇的雙腳被折至胸前,那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性器再度插入的瞬間,神蠱溫皇簡直要嘆息了。
赤羽信之介壓下身,散發那股來自雄性征服的氣勢,神蠱溫皇忍不住要掙扎,卻又被釘得無處可逃。

「這是你求的。」

那一字一句,說得很輕。
但隨後排山倒海而來的抽插,卻讓神蠱溫皇哭叫了讓赤羽信之介意想不到,卻能開心上陣子的話語。


***

「軍師,早膳。」
「嗯、放著吧。」
端飯的侍從今天意外軍師並未直接用膳,反而還看看著拉門外的雪景,難不成有什麼心事?

赤羽信之介只是在想著,昨晚夢裡的一切,還有那最後一聲。

──如果坦承,那麼這一切都是因為愛。



【完】

梅莫黎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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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ira G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