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7月26日 星期六

【金光╱溫赤】軍師在說你沒有在聽嗎? - 東京好熱系列之一

※人設打掉重練,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妄想!
關鍵詞:女裝、戒靈鞭(鞭子)、主動跨上身、生理性淚水(被X到哭)


神蠱溫皇癱瘓之後,與外面的世界完全斷了聯繫,除了腦部的活動以外,他就只能被鳳蝶推著走。
入夜,萬籟俱寂之時,一股邪惡的慾念,鑽入了神蠱溫皇的腦中。
糾纏難離。


***

他睜眼發現自己在古樸的房間裡,身前有張桌子,上頭放著一本攤開的書冊。他一樣還是坐在輪椅上,但不同的是,他上半身已恢復知覺,而且也能活動。
他想,應該是在作夢。
但,做夢何妨?
既然他恢復知覺又坐在輪椅上,有了能夠活動的能力,為何不到處走走?興許還能離開這裡,到別的空間活動一下。
正當神蠱溫皇要將輪椅推離桌子之時,門『咿呀──』的一聲推開了。

?!

待神蠱溫皇看清來者的同時,對方一手持長鞭勾起了神蠱溫皇的下顎,「神蠱溫皇,你可知今天為何要留下嗎?」

赤羽信之介,在印象中總是包得很禁慾的好對手,怎生這回就穿起如此輕飄飄的衣服──火焰般的長髮以金飾束成高冠垂下,凌厲的翡翠雙眸仍不減霸氣,紅艷的唇尖翹地誘人;血般鮮豔的薄紗交錯金線垂掛雙肩,還有垂地的大紅黑水袖;胸前開了口子直到腰腹,雖遮掩精實的胸膛,卻也看得出不凡的份量;腰上繫著細黑綢緞,毫不纖弱卻柔韌的讓人目光難以移開;腰線以下包覆著結實的臀以及修長雙腿,黑色繡金紗絹若隱若現,雙腿之間朦朧中帶著誘惑。
神蠱溫皇還在細細品味這身裝扮的赤羽信之介,可對方卻沒有他那麼好興致。戒靈鞭蠢蠢欲動,抵在神蠱溫皇下顎來回摩娑,「神蠱溫皇,你還沒回答我。」

嗯、還是那個高昂帶怒的聲音,真不是別人。

「我只是⋯⋯多看了你一眼啊,軍師大人。」夢境看不出方才發生了什麼,神蠱溫皇只順著現況隨意反應,不過夢境的觸感頗真,戒靈鞭還留有疑似赤羽信之介握在手上時的餘溫。
「哼哼、神蠱溫皇,別以為這樣就能打發我。」
正思索該拿什麼和對方忽悠,『啪!』地一聲響亮,赤羽信之介持著戒靈鞭的那手直接掃過神蠱溫皇的右臉,俯身貼近歪了一邊臉的神蠱溫皇,濕熱氣息噴在神蠱溫皇的耳邊:「你看了什麼?嗯?還想了什麼?」
 神蠱溫皇開始懷疑這不是作夢,剛剛那一下還真不是普通的痛,是有人在下咒?早就成癱瘓成廢人的自己應該構不成任何威脅才是⋯⋯都快痛醒了⋯⋯?!
還在思考這廂該是怎地報復,現下的情況倒是令人值得深思⋯⋯貼這麼近?在耳邊的熱氣似乎還帶著氣味,跟記憶中相去無幾,還有一點點甜味⋯⋯嗯⋯⋯
「說啊⋯⋯」濕熱的觸感自耳廓傳來,還有微微地咬嚙痛感。
赤羽信之介舔咬著神蠱溫皇的耳垂,雙手抬起劃過神蠱溫皇的脖頸,穿進領口交疊處,輕輕一使力便鬆開了上衣,流連在神蠱溫皇結實的胸膛前,逗弄著乳尖。

「軍師大人⋯⋯你這又打又揉的,便宜都被你佔盡了,我還有什麼可說呢?」
神蠱溫皇不知道,夢境的感覺真實地令人感到害怕,被赤羽信之介摸過的地方開始熱得發燙,如火燎原襲捲整身,還有逐漸往下的趨勢。
「哼哼哼⋯⋯便宜?是誰佔誰便宜呢?神蠱溫皇⋯⋯」
赤羽信之介甩鞭發出響亮的聲音,回手一轉,長鞭繞在神蠱溫皇的脖子上,順手扳正了他的臉,一手撩起紗絹下擺──一閃而逝的瞬間,神蠱溫皇似乎瞄到了那男人都該有的象徵毫無遮掩──腿一跨,人一坐,確確實實地貼上了身。
神蠱溫皇也確實地感受到對方跨間腫脹,意味著並不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地舉旗昂揚──那飄飄衣裝下面什麼都一覽無遺、全無障礙⋯⋯
「哎呀、軍師大人,這是嫌棄我誠意不夠嗎?」抬起被閒置已久的雙手,自軍師背後方撕扯下紅紗,露出連男人也羨慕的身材,精實有力,還有經戰累積的傷痕,他可不是溫軟清香的女人,他是踩著屍山血海的西劍流軍師,現在正傲慢地勒著自己脖頸卻張狂地求愛的赤羽信之介。

這夢境究竟還是反映著做夢者的心啊。

「誠意夠不夠,你心裡有數。你想什麼,要什麼,我也一清二楚⋯⋯」赤羽信之介終於勾起笑容,攬過神蠱溫皇給了一個濃密糾纏的吻,一手依然握著戒靈鞭,另一手卻沿著神蠱溫皇的胸腹鑽進了層層衣團的最下方,握住潛伏一陣的陽物開始套弄。
「軍師大人總是料事如神,知道現況絕對不能滿足我⋯⋯唔!」原本雙手還摩娑在赤羽信之介胸前的神蠱溫皇,脖子被戒靈鞭狠狠勒緊,不得不停下動作。
「神蠱溫皇,我有准你可以摸我嗎?」戒靈鞭的握把抵住神蠱溫皇脆弱的側頸,赤羽信之介邊說邊咬著神蠱溫皇的下巴,另一手還不忘揉捏著已經開始秘出黏液的陽物。
「⋯⋯軍師大人,你沒說的是我不可以摸啊。」喘了口氣,對於脖子上的桎梏不為所動,恣意揉捏赤羽信之介的乳尖,一手往下撩開黑紗絹,探入連褻褲都無遮蔽的地帶,等待神蠱溫皇的是已經高高翹起的慾望。
「唔⋯⋯我沒說,也不代表我准!嗯⋯⋯」瞇眼瞪視,卻很享受神蠱溫皇在自己高張慾望下的套弄,改為咬住對方頸肩,手上玩火動作不減,也稍稍鬆開了戒靈鞭。
「哎、軍師大人口是心非不好,誠實才是美德啊⋯⋯」被咬得有點痛,但是也趁著這短暫的順從時刻,神蠱溫皇將兩人的性器貼合,跟著赤羽信之介的手一起套弄,頓時快感加倍。
赤羽信之介隱隱發出聽起來像愉悅的聲音,喘息逐漸加快,整個人黏上神蠱溫皇磨蹭,「嗯⋯⋯」
「軍師大人,這可是准許的意思嗎?」神蠱溫皇舔了舔嘴角。
赤羽信之介撐起身子,垂眸勾笑、居高臨下的姿態,讓神蠱溫皇起了點嗜虐心。

「哼哼哼哼、本師到要看,下半身殘廢的你能讓我滿意嗎?」

***

空氣中瀰漫一股濕黏的情慾氣味,還有一聲又一聲代表歡愉的呻吟傳來。

「啊嗯⋯⋯」
神蠱溫皇兩手撐著赤羽信之介的大腿,下身怒張的陽物沒入兩團軟丘之間的深壑,但動得人卻不是坐在輪椅上的溫皇,而是撐著輪椅、藉著神蠱溫皇雙手施力扭腰款擺的赤羽信之介。
「神蠱溫皇⋯你好大的⋯⋯膽子、嗯!居然要⋯⋯本師自己⋯⋯啊⋯⋯動⋯⋯好滿、啊⋯⋯」赤羽信之介咬牙切齒地抱怨,卻又因下身被貫穿的快感而難耐呻吟,那根粗大泛著水光的陽物在濕漉柔軟又不自主收縮的穴口滑動的頻率不減反增。
「誰讓、我殘廢呢?⋯⋯嗯⋯⋯軍師大人才過分、咬我咬那麼緊是真的要我殘了嗎⋯⋯」神蠱溫皇捏緊赤羽信之介的大腿,藉此讓自己能更深入的埋到對方體內,換來對方哀鳴似的哭音,那讓人無法離去的柔軟穴口又更緊了些,神蠱溫皇幾乎要為此發狂。
赤羽信之介攬過神蠱溫皇的肩頭,咬上了那總是激怒很多人的嘴,伸舌探入,繾綣纏綿,因律動而發出的呻吟都雙雙被對方吃下肚,來不急吞嚥的津液在交換親吻的時候從嘴角滑落,牽出旖妮銀絲。
赤羽信之介握在手上的戒靈鞭開始收緊,緊到神蠱溫皇為了呼吸而鬆開對方的唇,赤羽信之介笑著舔了唇,狠咬對方為吸氣而揚起的下巴,邊說:「殘?你真捨得讓我一個人嗎?嗯⋯⋯」
神蠱溫皇感到呼吸困難,彷彿只要再用力一點點他就會窒息,可是這樣的狀態卻讓他異常的亢奮,本來已經粗大的陽物又脹大了一分,他單手扣住赤羽信之介的脖子,另一手則握住他的臀部,用力揉捏甚至摳弄起彼此連接的地方。
涵蓋著被神蠱溫皇掐住的窒息感,彼此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赤羽信之介扭動腰桿的瞬間讓神蠱溫皇的肉棒觸到了自己最有感覺的一處,一陣顫抖後竟哭喊了出來。

「啊⋯⋯唔⋯⋯溫皇⋯⋯」

聽這一聲,神蠱溫皇鬆開了手,將赤羽信之介狠狠地往自己身上一按,讓自己的肉棒完全貫穿,幾乎與要讓囊袋也整個擠進赤羽信之介的身體裡。

「啊、啊⋯⋯」

赤羽信之介抖著射出了白液的同時也鬆開了手,神蠱溫皇則絲毫不漏地全數留在對方體內,頓時男性麝香滿溢全室。
高潮餘韻猶存,赤羽信之介直接偎近神蠱溫皇,頭靠在他肩上。
「你會讓我一個人嗎?⋯⋯」吹在耳邊的熱氣很近,但聲音聽起來卻遙遠的像在彼端。

神蠱溫皇沉默了一陣。

「我以為,我才是一個人⋯⋯」


***

神蠱溫皇再度睜眼,已是一片光亮,眼前淨是自己熟悉的事物。
昨晚那場荒唐,果真是黃粱一夢。

不過,多來幾次,倒也無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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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ira G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