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鏡人怒氣翻騰,以雄厚内力震爆西劍流精銳忍者,一路殺往西劍流大殿。
未料,西劍流軍師--赤羽信之介已於大殿之中,正要質問,卻先被對方先聲奪人:「藏鏡人,吾等西劍流視你為同盟,你這樣堂而皇之地來,又殺我西劍流忍者,豈不欺人太甚?」
藏鏡人眼神犀利,冷哼:「我還沒要你交代溫皇的死,你居然先跟我算帳?」
赤羽信之介持扇手背過身後,事不關己地回應:「西劍流流主殺人,還需要給什麼交代?」
「是我的人,就不准你們動!」藏鏡人壓抑不住幾欲爆發的怒氣,一掌集氣便朝對方羽信之介過去,然而赤羽信之介早已戒備,攻勢襲來也能應對自如,擋下最初一掌還能反擊對方;但藏鏡人並非完全衝動行事,掌下留有餘裕,與赤羽信之介對招兩回,都未曾下重手,而對方也在這兩回中,也把藏鏡人來的目的,猜了七八分。
「藏鏡人,衝動並非好事。這裡可不是苗疆,還有,憶無心還在我們手上,如果你真想害死你的女兒,那就來吧。」
「哼!要我停手,可以!」藏鏡人握緊拳頭恨道,「我要見憶無心!」
赤羽信之介內心盤算,道:「沒問題,只要你答應我,拿下你的面罩。」
「不可能!」
「那我,也同樣。」
「赤羽!」
赤羽信之介在談話中已取得主導,繼續周旋:「既然受制於憶無心,就老實合作。」
只是藏鏡人並不會甘於受人擺佈,強勢逼人道:「你這句,就表示放出本座要代表西劍流出戰的風聲,是你放的!」
赤羽信之介也不多做迴避,能用的旗子,多一個是一個:「苗疆沒參與,你師出無名,既然你與我們合作,那代表西劍流出戰,錯了嗎?」
藏鏡人放聲大笑,要赤羽信之介別作夢。但,西劍流軍師,豈是這麼容易就屈服。
「那妳女兒,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爹親了。」挑釁,對眼前的人向來無比有用。
「你敢!」
面對怒焰高張的藏鏡人,赤羽信之介內心百感交集,「溫皇真是說了一個很好的秘密啊。」
「哼,溫皇的死,我絕不會善罷干休!」好友的死,女兒被挾持,很好,真是太好了!西劍流你等著!
「你相信,他真死了嗎?」赤羽信之介藏在口中的懷疑,連他自己也不確定有多少。
「你懷疑炎魔的實力?」藏鏡人頗不以為然,畢竟,他可是親眼見到炎魔幻十郎那一掌,讓好友死在眼前。
「我懷疑的,是他到底在為你保守什麼秘密。」
藏鏡人眼神一暗,赤羽信之介又續道:「尤其是這張遮掩面目的面具。溫皇寧願用憶無心是你女兒的這個消息投降,也不願意用你的祕密來交換。」
「你們的友情,真是讓我羨慕啊。」
「你嫉妒?」雖然藏鏡人自認他從不懂這個葫蘆裡亂賣藥的好友,可是,他也從不認為溫皇會背棄他們任何一人。
從西劍流軍師口中聽見這樣的話,讓藏鏡人內心不解,但他也沒興趣了解。
「非常啊,為救史艷文,他策動了你;為促成中原奪還,他又推史艷文出來;為了讓你與史艷文名正言順一戰,他語出狂妄,要讓分裂的黑白郎君恢復,就是要把流主的目標從你們身上移開。」
赤羽信之介深藏的思緒愈說愈明,他嫉妒的,其實並不是神蠱溫皇與藏鏡人的友情。
「你說說看,這個人用盡心機,到底為了什麼?」
他與我最大不同的是,我身後還有一個組織--許多人的未來--的包袱。
那個人不是為了最大的利益,因為他也不需要。
他就只為了藏鏡人嗎?是嗎?
只為了一個人。
不全然是因為要與我較勁,真的讓人嫉妒啊。
【完】
後記:
我到底在堅持什麼我也搞不清楚(被軍師鞭)
雖然我覺得軍師嫉妒那個現在坐輪椅的癱瘓老人不知道在嫉妒什麼,西劍流大家庭也很溫暖啊XDDDDD
好吧,因為還是互有好感所以還是會吃點醋⋯⋯
我其實應該來寫寫據說很少女心的溫皇才能扳正我是個溫皇粉⋯⋯(你認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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